“一條修行有成的白蛇......”
贏飛雪一眼就看破了白素貞的真身。
隨著時間流逝,她的修為也在逐漸解封,並不遜色於朱厚照,若不是世界限製,她甚至能一口氣恢複到巔峰時期。
目光在朱厚照與白素貞身上來回流轉,眼神古怪莫名,向來對女色興趣寥寥的朱厚照竟會主動出手戲耍一條蛇妖,莫非......
這一刻,她忽然有些吃味,心裡湧起一陣陣的不甘。
朱厚照心思何等敏銳,豈會猜不透贏飛雪在想什麼,登時大無語:“想什麼呢,我就是再不濟,也不會看上一條蛇。”
他可是一個正常男人,且有著嚴重的種族觀念,看上誰都不可能看上一條蛇妖,對妖這種生物,他的厭惡是深入骨髓的。
似許仙那等生冷不忌的偉男子確實厲害,但他沒有成為偉男子的想法。
贏飛雪絕美無瑕的玉顏上露出一抹緋紅,略感羞恥道:“我還以為你對那條白蛇一見鐘情呢!”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朱厚照簡直無言以對,對一條蛇一見鐘情,開什麼玩笑。
再者說,一見鐘情不過是見色起意,他是那樣的人嗎?
女人啊,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
贏飛雪暗自鬆了口氣,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都是正常操作,但誰又願意與彆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呢!
朱厚照最讓她滿意的一點,就是不好色,對待一雙兒女亦是幾乎寵到了天上。
“那你何故戲弄於她,這條白蛇修為雖然不錯,卻也不值得你過多關注吧!”
她好奇的問道。
“一時無聊,打發時間而已。”
朱厚照輕描淡寫的道,許仙與白素貞,這段傳唱千年的人妖戀,在許多人看來,體現了愛情的偉大,可從皇帝的角度出發,就是亂七八糟。
人妖結合,本就是禁忌!
因許仙而水漫金山寺,更是荒唐至極,與法海有仇,去找法海廝殺便是,打不過就要拉著杭州百姓陪葬,百姓招她惹她了。
妖就是妖,不管表麵裝的多麼優雅高貴,都改變不了其本性,骨子裡就透著凶狠。
能夠修行到臨近成仙的地步,白素貞明顯不是笨蛋,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的法術失靈應該是有人搗鬼。
目光掃視四周,一瞬間就鎖定了站在小船上的朱厚照夫婦,腦海裡閃過小船在湖麵上飛馳的場景,心中篤定朱厚照就是壞她好事的大黑手。
身形掠過虛空,踩著西湖之水,仿佛淩波仙子降臨塵寰,姿態甚為優美,引得周圍之人連連叫好,更有甚者,將之當做仙女,就地叩首膜拜。
“我與閣下素不相識,閣下為何壞我好事。”
穩穩落在朱厚照麵前,白素貞語氣不善的質問道。
報恩許仙,攸關她的成仙之路,有道是壞人機緣,猶如殺人父母,不死不休,還能沉得住氣,沒當場拔劍動手,已算是她心境超然。
一道青色虹光劃破長空,青蛇小青緊隨而至,裝扮妖異難看,倒也符合妖應有的審美觀。
“本座樂意,汝當如何?”
君臨天下,把握乾坤,早已將朱厚照的性格打磨的極致霸道,從來隻有他威壓彆人,哪有彆人質問他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