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李相夷終於鬆開,緊緊抱著懷裡的人,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慢慢平複極速的心跳。
過了一會,月清華感受著青年身體的熾熱,有些害羞地轉移話題:“相夷,那個,準備好了嗎?”
“嗯。”李相夷悶悶地發出聲音,卻還是又繼續抱了一會,這才不舍地兩人鬆開。
他們終於想起了這次停下來的原因——為了讓李相夷體驗一下在陰氣和威壓中行走的感覺。
“我開始了啊!”月清華又提醒了一下,見他點頭,這才收回了覆蓋在他周圍的水膜。
頓時所有威壓都朝著李相夷身上傾瀉,他雙腳在地上微微一定,頂住壓力的同時用運轉內力抵抗陰氣的侵蝕。
“相夷……”月清華擔心地看著他。
李相夷笑了笑,驕傲又自信地說道:“阿清放心,就這裡的程度,連笛飛聲都能站著走,更何況是已經恢複全盛的我!”
他向前邁了一步,雖然步伐看上去有些沉重,但確實是向前走了。
月清華走到他的身側,牽起他的手,對上他的視線,道:“相夷,我牽著你走!”
李相夷笑了,反握住她的手,笑道:“那你可要牽穩了,不要鬆手!”
月清華也笑了,她點了點頭,道:“好!”
於是他們就像是一對普通的小情侶,在一個普通的夜晚出來散一個普通的步,黑夜、陰氣、威壓都無法擋住他們之間向外散發的粉紅泡泡的氛圍。
……
“相夷,這裡的能量比我們第一次來的時候要更濃鬱了!”月清華擔憂地說道。
能量濃不濃鬱,是月清華判斷陰氣力場大小的辦法,能量更濃鬱,說明陰氣和威壓都加強了。
李相夷艱難地緩緩抬起腳,又重重地落下,他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濕,汗濕的發絲貼在臉上,黑發和白皙肌膚形成鮮明對比,讓他多了一股彆樣的誘惑。
聽到她的話,他輕輕揚起一個安慰的笑,故作輕鬆地道:“看來…它也知道…我要來,所以…特意…考驗我呢!”
月清華擔心,但李相夷沒說要幫助,她就不能幫忙,他說或許這裡的環境能讓他更進一步,沒到極限不要出手。
所以她隻能握著李相夷的手,緊張地看著,隨時準備用水膜吸收阻隔能量。
李相夷的目光堅定,又邁出艱難的一步,這一步的距離讓威壓更增三分,體內的內力有一大半都在用來阻擋陰氣的侵蝕——每靠近中心的一步,威壓和陰氣的威力就更大一分。
前方那支漂浮的筆已經很近了,他隻要再走十步就是笛飛聲打坐的地方,再有百步就是筆的正下方。
李相夷被月清華牽著的那隻手已經滿是汗水,可無論他們誰都沒有關注那些。
月清華擔心地看著倔強不肯讓自己用水膜的青年,嘴裡不停鼓勵道:“加油!再走一會就到了!堅持就是勝利!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有她的鼓勵,李相夷心中越發堅定,鉚著一股勁向前挪——在喜歡的姑娘麵前,男人總是更要強一些的。
不想像笛飛聲一樣爬著走,在阿清麵前出醜,所以李相夷走地更加艱難。
終於,他超過了笛飛聲之前打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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