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成功將寶藏悉數運回王府,戚鳳舞留守金銀湖畔,盯著寶藏運輸出去。而衛稷山則隨第一波人,先行回到王府。
兩人一首一尾,清點每一批次的寶藏數量,核查有無錯漏。
為了不被外人發現,每次運輸的寶藏數量不多,方式不同。戚鳳舞估算,要將寶藏全部運走,大概要花兩個月的時間。
另一邊,岑時帶三千兵前往火靈殿,隻為了達成戚鳳舞那不切實際的目的。
火靈殿派兩個長老級的人物,供戚鳳舞調遣。按月上貢一成收入。所有弟子對戚鳳舞俯首稱臣,響應反臨鳳國的號召……
這怎麼可能?
但是衛稷山似乎對他暗示了一番,表示事情有轉機。
衛稷山和火靈殿有私交嗎?還是說,已故的戚王爺死前已把事情安排妥當,隻等他那個心胸狹隘,卻野心參天的女兒接手。
不論如何,岑時隻能去做。不管結果如何,戚鳳舞對他的恩情,到此就回報完成。此後,他再跟著她,也隻為自己的私心。
火靈殿地處赤焰山,門派前身不過是燒殺劫掠的匪盜。因為出了不少武林天才,門派吸納許多弟子,很快洗白,並躋身江湖六大派。
本來火靈殿的名譽已經轉好,可惜被天才火雲決一招煉獄火海,導致旱災頻仍,給葬送得乾乾淨淨。
岑時領兵來到赤焰山下,對山下看門弟子遞上拜帖一封,等待回複。
那弟子見來勢洶洶,就趕緊拾階而上,快快報與門派長老知道。
很快,上方便有高人,以內力大聲吆喝:“大膽小兒,竟敢帶人攻打我火靈殿?你們若敢上來,定讓你們十死無生。”
岑時不是暴戾不講理的人,他回首看自己率領的這三千人,“諸位,如有不願上山的,就在此等候。有膽識的,就與我上去,與火靈殿弟子交鋒一場。”
這三千兵有幾位小隊長,說話比較有份量。
其中一位站出來,拱手道:“岑公子不必擔憂,這裡隊長已安排妥當,你隻需帶我們一並上去即可。”
岑時凝眉,微微點頭。即領三千人,就這麼浩浩蕩蕩,登上赤焰山。
踏入火靈殿大門時,火靈殿殿主攜三名長老,弟子兩千在場等候。
其中一名火靈殿長老站出來,代掌門發話。
“這位公子,你的意圖我火靈殿已知曉,不過,要火靈殿歸順戚鳳舞,你作為戚鳳舞的代表,可得露一手,好讓我們知道,你們的實力,是否支撐得起這般野心。”
岑時應了,拱手行禮,“在下岑時,在村鎮武館裡學過些皮毛,擅腿功,不是什麼大家功夫,請指教。”
那些火靈殿弟子一聽他這麼說,就譏笑他不自量力。而後,一位火靈殿長老出來,駕刀相迎。
岑時蹙眉,他還真沒見過,有人敢拿這麼明晃晃的武器,與一個赤手空拳的小輩對打的。
就是陸恒昌與他交手,也隻是持一把小扇子,沒有太仗著武器的威風。
岑時冷臉應戰,旋風腿連連掃出,以風刀對陣火靈殿長老的火靈刀法。
雙方交戰,眾位士兵與弟子在旁圍觀。
火靈殿殿主火繼,細觀岑時所用功法,眉頭一皺。江湖上,不乏風屬性的武功,但岑時所用,不知為何,引起他的遐思。
仿佛是很遼遠的記憶,卻又無比重要。
他出聲問:“敢問公子,岑時是何二字?”
岑時被這一句問話分了神。
與他對敵的火靈殿長老見久攻不下,麵子上過不去,就趁機加大攻勢,想借此機會把岑時拿下。
岑時沉著應對,保持自己的風度,回答火繼的問題,“山下今人,度日數時,以待良機。”
火繼又問:“你等的,是何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