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夫人是一個媚在骨子裡的女子。
陳鈺曾經總結過自己身邊女子的性格,能夠與康敏匹敵的,估計也隻有李秋水了。
也就是對方此刻狀態特殊,不敢胡來。
否則今天非得給阿朱等人上演一出活春宮不可。
“好鈺郎,跟你在一起真開心~”
良久,馬夫人喝了一小口茶,依依不舍的擦了擦嘴角。
嬌滴滴的依偎在陳鈺懷裡,用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
白膩的俏臉透著淡淡的粉色。
眼神透著媚意。
“聽說你們弄了個君子協定?”
陳鈺輕輕摩挲著對方的小腹,似笑非笑的說道。
馬夫人一聽這個就咯咯直笑,嬌聲道:“就沒一個守約的,妾身若是傻乎乎的真睡了,鈺郎怕是覺得我不愛你了呢。”
好家夥。
陳鈺毫不懷疑康敏就是個十足的妖精。
至少在拿捏男人這一點上,對方即便沒有書裡的那些經曆,也堪稱登峰造極。
隻因這馬夫人對於人性的拿捏與把握已然臻至化境。
這是天賦,一般人學不來。
“嘻嘻,鈺郎,你與那秦家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呢。”
不得不佩服馬夫人的敏銳。
陳鈺心中暗暗歎氣。
不過想來也是,秦紅棉阮星竹在康敏這個頂級人心玩弄大師麵前,就像是一張白紙。
對方加入進來不久,便以自己的“秘密”作為交換,了解到阮星竹與陳鈺之間的曖昧。
來這女兒城的一路上,休息的時候也時不時找秦紅棉說話。
雖然秦紅棉很警惕,可她有點耿直的性格擺在那裡,自然被馬夫人狠狠拿捏。
通過一係列吹捧、試探。
康敏基本確信,秦紅棉腹中的孩兒就是陳鈺的。
隻是陳鈺不主動提,她也不會刻意拆穿。
特彆是現在這種時候。
她看了眼床下露出的綠色衣衫的一角,心中暗笑。
嬌聲道:“鈺郎,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讓那阮姐姐也懷上。”
床下的阮星竹一怔,頓時俏臉漲紅。
阿朱阿紫則齊刷刷的看向她,隻見這位小鏡湖的主人連連搖頭。
“若是現在你努把力,待到妾身的孩兒出世,還能跟她的孩兒結個玩伴呢。”
馬夫人連連出聲調侃,床底下的阮星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羞惱不已,埋怨這康敏胡言亂語。
自己如何能有。
她悄悄看了眼正盯著自己的阿朱阿紫。
心想自己若是有了,還活不活了。
“我覺得其實不錯。”
阿紫托著下巴,忽然露出了陰惻惻的笑容:“若真如此,某人就再也沒理由犯傻了。”
阿朱原本紅著臉,但聽阿紫這麼說,忽然也覺得有點道理。
阮星竹更是羞澀,連連搖頭,右手抬起發誓,表示自己決不犯傻,請兩位乖寶放心。
這邊康敏嬌滴滴的跟陳鈺說了會兒話,門口又傳來腳步聲。
不過跟阮星竹、阿朱不一樣。
康敏並未表現出絲毫的窘迫與慌亂。
而是捧住陳鈺的臉,柔聲道:“鈺郎,又有姐妹來了呢,可是妾身不想鑽床底,你這兒還有沒有什麼彆的去處呀,妾身不想一個月不能與我最愛的鈺郎親熱呢。”
“去床上躺一下吧。”
陳鈺隨口道。
“好嘞~”康敏答應的也很乾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眯眯的翻身上了床。
用被子將自己蓋住。
“砰砰砰~”
有些生硬的敲門聲傳來。
床下正在捉弄阮星竹的阿紫頓時屏氣凝神,眯起眼睛哼道:“定是那木什麼的來了。”
阿紫跟木婉清不對付。
阿朱卻還好。
雖然木婉清待除了陳鈺以外的其他人都冷冰冰的,可阿朱知道,這位木姑娘不是什麼壞人。
然而當房門打開的時候,走進來的卻並非木婉清。
而是秦紅棉!
阿紫愣了愣,差點笑出了聲,噗嗤道:“陳鈺哥哥,小阿紫實在是太佩服你了,你太會玩了。”
想那木婉清整天吃醋,嘿,這下可好,這個醋看對方怎麼吃。
阮星竹也呆住了。
她其實也試探著詢問,秦紅棉腹中的孩兒是誰的。
可對方隻明確表示並非段正淳的,她跟老段已經十幾年沒見過麵了。
而今瞧見秦紅棉夜訪陳鈺的房間,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當即俏臉通紅。
“秦姨,你怎麼來了?”
陳鈺並不擔心自己與這“修羅刀”的事暴露。
眼下在房間裡的,除了阮星竹,都是有玉佩在身,對他死心塌地的女子。
至於阮星竹...
對方與秦紅棉半斤八兩,自然也不會愚蠢的將此事鬨的人儘皆知。
所以說話並沒有什麼顧忌。
剛關上門,便牽住了秦紅棉的手,笑道:“怎的,是想我了麼?”
“我想你作甚!”
秦紅棉羞惱不已,將手迅速抽回去,嗔道:“沒大沒小的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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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前坐下,思忖了片刻後道:“我覺得有點不舒服,今天惡心的厲害,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話音剛落,陳鈺便坐在了她身邊,伸手輕輕搭住了秦紅棉的脈搏。
在莊園的書房,陳鈺習得了大量醫術,替人看病自然不在話下。
稍稍查看了一二,又讓秦紅棉吐了吐舌頭。
秦紅棉:(?>?<?)
這才點頭道:“脈象很穩定,問題不大,估計是這段時間沒吃好,我輸點內力給你,應當會舒服些。”
(??v?v??)“嗯。”
秦紅棉有點好,縱使再彆扭,一跟腹中孩兒有關,便乖巧的很。
任由陳鈺牽住她的雙手,並沒有掙脫的意思。
沒用多久,陳鈺便將些許九陽內力輸入對方體內。
秦紅棉隻覺得身子一熱,確實舒服了一大截,冷豔的俏臉也明媚了幾分,笑道:“你這小子,武功確實不錯。”
“武功醫術鈺兒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隻要跟著我,秦姨大可放心。”
陳鈺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