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立輝的話，也讓所有掌門、長老再次將目光集中到林然身上。
他們報名，當然是想留在學院，想進一步提高自己的實力，可這些莫名其妙的課程，不止是浪費靈石，還浪費自己的修行時間。
得不償失。
林然沒有直接解釋，而是看向範素秋。
“範掌門，我剛剛進門的時候，聽到你有不少疑惑，不如我也問你幾個問題可好？”
範素秋雖然不知道林然要問什麼。
可他跟屈立輝這種沒腦子的武夫不一樣，許觀明顯對這個姓林的老師態度很恭敬，這個林老師又豈會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
所以。
他並沒有拒絕，而是輕點了一下頭。
“你問。”
林然開口道：“你覺得禦劍的速度，會不會受風力的影響？不同形狀的劍，是否會影響禦劍的速度？人體的不同姿勢是否會對飛行穩定性影響？”
林然一連串的問題，直接把範素秋給問懵了。
禦劍飛行從來講的都是對靈力的掌控，這什麼風力、形狀、姿勢……誰會考慮這些啊！
可。
範素秋仔細一想。
似乎還真有那麼一點影響。
見範素秋皺眉沉思，林然又問道：“如果降低禦劍飛行所消耗的靈力值，是否有利於劍修在對戰中的持續力？”
範素秋毫不猶豫地點頭道：“當然。”
“如果兩位真人境強者交戰，突然爆發靈力亂流，是否會對禦劍飛行的速度、穩定性有影響？”
範素秋麵色微凝：“會。”
“那麼，如果一位真人境施展水係神通，禦劍飛行者如何在水中保持穩定？”
“這……”
範素秋有些遲疑。
如果是同階戰鬥，問題倒是不大，可真人境對化神境可是碾壓，這如何能保持穩定？
就算隻是普通的波及。
怕是也要受傷。
林然沒有逼著範素秋回答，而是又換了一個問題：“如果有真人境陣法師打造出一個真空的陣法環境，劍修該如何應對？”
範素秋：……
忽然就想自閉了怎麼辦？
他一個化神。
沒事老去和真人較什麼勁，這不是妥妥地找死？
這姓林的是在陰陽他境界低？
感受到範素秋的怪異眼神，林然笑道：“我知道範掌門肯定想，自己不可能跟真人交手，就算遇到真人對戰，也不可能上去湊熱鬨。”
範素秋沒有否認，淡淡地“哼”了一聲。
林然又看向其他掌門、長老。
“各位是不是也這麼想？”
眾人不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很明顯，這些假設根本不存在。
就算是屈立輝這種沒腦子的武夫。
也不可能乾這麼蠢的事！
“可……”
林然話鋒一轉：“如果你們的對手不是人族，而是魔族呢？”
這話一出，眾人臉色瞬間一僵。
他們之所以信誓旦旦，是因為人族的強者就算交手，也不會隨意將其他宗門卷入其中。
修行界並不是哪家宗門說了算，還有執法司維護公道。
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