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岸分局刑警大隊的訊問室內。
坐上了冰冷的老虎凳,手腳戴上了冰涼的鎖銬後,心靈防線被攻破的她,已經不需要動手其他的訊問手段,老老實實地交代起了自己的罪行。
女警劉蕾蕾一麵記錄著筆錄,一麵用眼角的餘光,偷偷觀察著莊海。
一張乾淨帥氣的臉孔,顏值甚至超過了巔峰時期的小李子。
關鍵是除了帥氣的臉孔外,這家夥身材魁梧,舉手投足間,散發著對女性充滿了吸引力的荷爾蒙。
“這麼年輕,這麼帥氣的學弟,隻可惜我嫁得太早了,不然的話,說不定可以和他談一場姐弟戀呢?”劉蕾蕾大膽地想著,哪怕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仍舊忍不住有些紅了臉頰。
莊海卻沒有察覺到身邊美女警花的異常,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蘇娜的身上。
聽過蘇娜的講述,他總算搞清楚了對方的犯罪事實。
相貌出眾的蘇娜,是農村家庭出身,從小就勤工儉學,憑借著自己的辛苦付出,考上了211。結果到了大城市後,她卻被外麵物欲橫流的世界,迷惑了雙眼。
她變得愛慕虛榮,為了和同寢室家庭條件優越的女生相比,她花光了自己勤工儉學賺來的錢,更是一腳蹬了相戀數年,同樣是農村子弟出生的男朋友,轉身勾搭上了一個富二代。
在紙醉金迷的生活中,她徹底迷失了自己。
但是這個富二代給自己的錢,是遠遠不夠她胡亂消費的,她暗中又養了一群舔狗。
她的馴養舔狗的事業做大做強,兩年前富二代帶她到南越旅遊的時候,她落地當天就在當地馴養了一個叫做老黑的華裔舔狗。
結果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在酒店裡她手機忘記鎖屏了,富二代發現了她是海後的事實。兩個人大吵了一架,當場分手了。
在異國他鄉,又失去了最大的金主,蘇娜感覺自己的天都快塌了。
幸好她新馴養的舔狗老黑趕到了現場,帶著她飲酒買醉,並帶她到地下的賭坊小賭怡情。
她從小就是乖乖女,對於賭博是深惡痛絕的,但是在酒精的刺激下,她進入了地下小賭坊,沒想到她運氣不錯,一晚上竟然贏了幾萬元。
第二天酒醒以後,看到滿床的軟妹幣,原本因為失去了金主而崩潰的情緒,瞬間煙消雲散了,她有種身在夢幻中的不真實感。
雖然知道十賭九輸,但是她已經被贏錢的喜悅衝昏了頭腦。
第二天晚上,她又一次給老黑打電話,要他帶她去地下賭坊。
沒想到老黑竟然義正詞嚴拒絕了,並警告她十賭九輸,但是夾不住她的軟磨硬泡,她到地下賭坊,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贏得比昨晚還多。
短短兩天就在賭桌上大殺四方的她,徹底被衝昏了頭腦,第三天還給老黑打電話,結果老黑拒接了,想著再贏幾次,就可以回國買房,她一咬牙自己進了地下賭場。
那一晚仍舊是大殺四方,莊家的手都在哆嗦,蘇娜贏下了女賭神的外號。
每晚都是幾萬,甚至十幾萬的進賬,蘇娜徹底被金錢衝昏了頭腦,她享受著大把摟錢的快樂,又沉浸在賭局上彆人對她敬畏的眼神。
臨回國前兩天,她又一次進入了賭坊,沒想到這一次等待她的則是無間地獄。
僅僅隻是一晚上,她輸光了這幾天贏的錢,甚至還欠下了上百萬的賭債。
直到砍刀架在脖子上,又被人強迫著拍了無數張裸照後,她隻覺得天塌地陷了。
當地的黑老大威脅她,要麼還錢,要麼把她賣到紅燈區裡接客,除非幫他們做點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麵對著身敗名裂的威脅,蘇娜無力抗爭,隻好答應幫他們做事,讓她將一個兩國交界處的一個龍國人騙到南越來。
不得不說,蘇娜對每個男人都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僅僅隻用了兩天,她就將那個龍國人騙到了南越。
在喂那人喝下摻和了迷藥的啤酒後,男子昏迷了過去,被抬上了手術台後,摘掉了心臟。
她雖然是個撈女,卻從來不敢乾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
在發現自己成為犯罪分子的幫凶後,她想要逃跑,卻沒有成功,被壓到了黑幫的老巢,直到這時她才發現,原來黑幫老大的真正身份,竟然是老黑。
一切都是老黑為她精心設計的陷阱。
但是事到如今,悔之晚矣,她掉入了老黑的陷阱,成為了老黑的禁臠後,隻能一條路走到黑。
老黑負責搜索貨源,她負責將人騙出來,挖心掏肝一條龍。
原本還有一絲絲負罪感,但是做得每一起都可以拿到不菲的收入,蘇娜也徹底陷入了黑化。
而宋阿姨的兒子宋家友,就是她盯上的一個目標。
宋家友的配型,和國外的一個富商匹配,那個富商患用嚴重的心衰,最多隻有半年的生命,為了換取一個年輕的心臟,甚至開出了一千萬的高價。
蘇娜想辦法網聊認識了宋家友,想要如法炮製,將宋家友騙出來,沒想到這家夥是個媽寶男,根本騙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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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蘇娜回到了國內,謀劃了一起交通事故,將宋家友送進了icu。
本來按照她的計劃,讓宋老太放棄治療,並簽署捐獻身體器官。沒想到宋老太竟然要傾家蕩產也要救活宋家友。
眼看著富商馬上要撐不住了,她趕忙道醫院催促宋老太,竟意外撞到了莊海。
聽完蘇娜的講述後,辦案區監控室內。
“俗話說的好,人不能被自己的欲望所擺布,能力之外的欲望,將會是一場災難。”付夏樂有感而發。
一旁的顧琦輝和張文印,附和地點頭。
他的目光落在了監控畫麵中的莊海身上,他對一旁的顧琦輝感慨道:“老顧啊!看來我是做了一筆虧本生意啊!”
顧琦輝一愣,隨後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於是苦著一張臉:“付局,你都賺的盆滿缽滿了,就彆打趣我了好嗎。以小莊這個能力,彆的不說,他要是待在我們北安分局,最多一個月,能將整個北岸區所有的犯罪嫌疑人一掃而空。我至少不會為未來兩三年的治安發愁。你僅僅隻用了二十輛警車,還有十個新警的名額,就換走了小莊,我這是虧本虧大了。”
一旁的張文印,隻覺得內心無比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