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成了植物人,成日需要與維生裝置作伴。
秦雲作為一個大活人,需要解決自己的夥食問題。
買了些熟食,討了免費的鴨湯,秦雲就這麼坐在小小的飯桌前吃著盒飯。
葷是彆想了,肉賣得太貴,一頓幾乎就是一瓶葡萄糖針劑的價格。
因此秦雲都會選擇番薯藤,兩塊錢就能夾出一大筷。
窮人的吃飯時間是不允許空閒下來的。
一邊吃著飯,秦雲打開了手機的接單軟件。
他的手機裡有隱藏的代碼,隻要有附近的單子就會自動接取,這為他省去了不少時間。
但饒是如此,他依舊保留了看接單界麵的習慣。
可就在這個時候,自家的門扉卻是被粗暴地敲響了。
門外赫然是一個醉醺醺的壯漢,他是秦雲的房東。
“秦小子,你這個月的……月租交了沒有?”房東大叔脾氣算不得好,推搡著就要進門。
秦雲多年打工,身體素質也不是一般人都能撼動的。
他皺了皺眉,硬是頂著不讓對方進門:“我這個月的月初就交過了。”
房東醉得不省人事,眼見推不動少年,叫罵道:“你特麼攔在門前乾什麼!這是我的房子!”
秦雲淡淡道:“但你已經租給我了,所以我有理由保留自己的私人空間。”
房東是個醉漢,酒品差得街坊鄰居都不敢和他喝酒,喝了酒就要發瘋、打砸東西。
要不是這裡租金便宜,秦雲也不願意租這裡。
“哼!那我還給你,你敢要麼?”
房東不滿地嚷嚷道:“你們這兩個沒爹媽的混賬玩意,住在這裡我都覺得晦氣,有種走啊!我不攔著你!”
秦雲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他一使勁,直接將被酒色掏空身體的男人推得倒退了幾步。
沒等對麵叫罵,秦雲便冷冷地說道:“這就不勞您費心了,我們幾天後就會搬走,到時候麻煩退回我們的租金。”
房東正要說些什麼,秦雲卻失去了耐心,碰的一聲將門扉關上。
砰!
好在鐵門厚重,將秦雲與那叫罵隔絕在兩個世界。
看來明天又要找新住所了。
秦雲有些頭疼,但他並不後悔這麼說。
這個房東人品不行,喝酒叫罵的事情時有發生,打擾了自己的休息還好說,關鍵是他沒有保持與人相處間的距離。
屋子租出去了,就理應沒有在租期到期前再進來的道理。
可這位房東,自己家的東西發酒瘋砸了精光,每次喝完酒又想進自家砸東西。
秦雲怎麼可能會同意。
搬家是遲早的事情,不過好在秦雲很早就開始物色下一家了。
另一家的房子在地鐵站旁邊,是舊時代的筒子樓,破是破了點,但勝在沒有街坊鄰居,他去上班也會比較方便些。
距離夜幕降臨還有半個小時,眼見手機接不到單後,秦雲決定小憩一會。
晚上的工作,也不少啊……
就睡一會吧。
勞累的肉體沒有給他更多思考的時間,後背剛挨上床鋪,他的意識便逃竄著遠離肉身。
直到……觸及烈焰。
“臥槽!”秦雲跳了起來。
這裡是南方地區,沒有炕燒得太熱的情況,唯一一種快速升高室內溫度的方法,隻有……
秦雲懵逼地看著包圍四下的橘紅色火焰,緊張感好似閃電般地貫穿身體,睡意全無。
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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