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紅纓冷笑:“營業執照上是我媽的名字,如果他們告上去,我媽的確要擔責。
但你以為他們會那麼傻跑去告嗎?打官司費錢費力,他們還不一定能打贏。
他們隻會去你店裡鬨!這麼鬨下去,你以為對我媽會有什麼影響嗎?隻會讓你們的店開不下去,影響你賺錢而已。”
馬得芬笑:“既然是這樣,你們急什麼?這麼多人跑我家乾啥來了?”
夏紅纓:“乾啥來了?當然是要錢來了!既然這個店是我媽的,這幾個月賺的錢當然也是她的。”
馬得芬:“啐!放屁!知道我們租門麵還有裝修花了多少錢嗎?成本還沒賺回一半來呢,有屁的錢給她!”
夏紅纓:“嫂子,你們也不是文盲,既然出來做生意,就要多學一學相關的法。
既然營業執照上寫了我媽的名,那就算是到了天王老子那裡,這個店也是她的。
你們出錢裝修租店麵,那是你們自願的,沒人逼你們,這不是你們搶走店裡營收的理由。
我要是告你們侵吞他人財產,一告一個準,準讓你們坐牢。”
“夏紅纓!”夏禮泉聽了半天也算是搞明白怎麼回事了,臉紅脖子粗地吼夏紅纓:“他們是你哥哥嫂嫂,動不動就坐牢,就告,你這個孽障!當初我生你來乾什麼?”
夏紅纓冷笑:“每次都是這樣,隻準夏紅耀欺負我們,我們隻要反抗一點,你就恨不得讓我死!
這件事他們夫妻兩個存的什麼心,你看不出來?”
夏禮泉:“你媽自己都沒說什麼,你在逼逼個什麼鬼?紅耀是我們家唯一的兒子,他就算做錯了事情,我和你媽都願意替他背鍋!你三個姐姐也都願意!就你,成天跟他爭!你一個女的,有什麼資格跟他爭?”
夏紅纓捏拳,正要開口,蔣芙蓉卻攔住她,跟夏禮泉說:“有事說事吧,不要說氣話。紅纓大著肚子呢,要是把她氣出個好歹,女婿也饒不了你們。”
夏家幾人看了霍南勳一眼,他平時就有種攝人的氣魄,這會肯定是心裡積了火,感覺很可怕,好像下一秒就要殺他全家似的。
夏禮泉不怎麼敢說了,怕連累他兒子媳婦。
蔣芙蓉又說:“紅耀,我雖然是你後媽,但你們是我一手帶大的,我一直把你們當成自己親生的子女。幫你店裡乾幾個月活,我沒想過要工錢。
你就把那營業執照名字改回你自己,這件事就這樣吧。你看行嗎?”
“行啊!”馬得芬一口答應,“但要等這件事解決以後。”
“可以。”蔣芙蓉也一口答應下來,跟夏紅纓說:“紅纓,既然他們答應把名字改回去。就這樣算了吧!反正我也沒有什麼損失,你們回去吧。”
馬得芬卻說:“不過,這事要解決,可沒那麼容易。他們放話,要不拿錢,要不償命。”
夏紅纓:“你什麼意思?”
馬得芬說:“我們已經告訴他們,店主是嬢嬢,他們要錢要命都會找嬢嬢,你們這些孝子孝女,不會眼睜睜看著不管吧?”
夏紅纓氣笑了:“你該不會想讓我們幫你賠錢吧?”
夏紅耀:“也不一定非要賠錢。吳副鄉長不是當官的嘛?出麵解決一下,他們肯定就不敢鬨了。實在不行,霍南勳出麵打他們一頓,把他們打得不敢再來,也是可以的。”
“我呸!”夏紅纓氣得啐他們,“你想得美!”
馬得芬:“反正你們看著辦。他們已經打聽到我們是鹽井村的人了,他們可說了,給三天時間,如果不賠錢,到時候就拖嬢嬢跟死人一起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