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一直這樣盯著我?”綿綿少見臉紅了,瞪了陳默一眼。
上一世陳默戀愛沒少談,但從沒體會過當父親的複雜情感,他第一次聽到這事,也有點手足無措,單獨麵對綿綿好像比麵對千百狂暴獸還緊張。
陳默輕咳一聲:“你最近不要跟陳楠她們打鬨了,當然也要適當運動......”
聽陳默嘮叨了許多,綿綿嘴角也止不住上揚,看到陳玉進來,綿綿有點慌,陳玉畢竟是最早跟著陳默的人,善良的小豹子擔心對方心裡難受。
“我會照顧好綿綿,塗山蠡找你好幾次。”陳玉進來戳了戳陳默胸口,陳默笑了笑,早上他跟陳玉進行了一次坦誠交流,小兔子是有點難受,更多還是為陳默高興。
懂事的小兔子,陳默自然不會委屈她,她為部落操勞,還要照顧小貓月她們的日常生活,今年必然是要給陳玉確立地位。
器部落不需要什麼大祭司這種職位,陳玉在製衣和飾品有巨大貢獻,衣食住行,衣在最前,可以根據這個給她立位。
陳默離開之後,以前的綿綿隻是尊重陳玉,卻不會怕她,不知為何,明明有了孩子,她反而有點害怕陳玉。
陳玉坐在她身邊,麵無表情,伸出手輕輕捏住綿綿臉蛋,露出一抹羨慕笑容,“明明你也小小一隻,你是怎麼做到的?”
綿綿眨了眨眼睛搖頭,她也不知道,一切都是陳默主導,她比較被動,陳玉看她可愛模樣,低頭看著綿綿胸口。
綿綿捂住胸口羞澀道:“應該跟這個沒關係,兔蜜比我還誇張。”
“噗嗤”陳玉捂嘴一笑,她當然知道,“不要怕我,那樣陳默不開心,我也會難過的。”
綿綿抬頭對上陳玉溫柔目光,乖巧點頭,“玉姐姐,聖獸大人說,可能是因為我多次喝了陳默的血,體質被加強了。”
陳玉知道這事,綿綿是獸化種,自己是奴耳種,體質比她弱太多,這些都是小鬆鼠的推測。
“你為什麼喜歡咬他,舔血呀?”
“沒有,就下意識......”
陳默不知道,最乖巧懂事的小兔子,已經開始謀劃他身上的血肉,五十米外的月江牛還在啃地上的乾草飼料,不知今日是它的死期。
塗山蠡高喊一句:“床弩,準備!”
相比普通的單體弩,床弩下方加裝了絞軸,通過絞軸讓粗大的弩臂曲張上弦,這一步陳默和塗山蠡用了一個冬季時間不斷改良。
剛開始床弩不是這樣的,就是一個放大版單體弩,弩臂兩側需要幾個壯漢一起拉動,才能上弦,當然陳默和熊楚默兩人也能完成,部落除了他們兩個怪物,其他人做不到,就需要改良。
“準備完畢,目標已瞄準!”
凃山蠡看向陳默等人,陳默點頭,“放!”
“嘣!”
箭矢破空而出,木機械的摩擦聲讓人心慌,眾人盯著那頭體積龐大的月江牛,粗大床弩箭矢直接從牛的腹部貫穿而出,月江牛狂奔兩步,突然倒地開始抽搐。
陳北等人瞳孔震動,這床弩的威力再次改變了他們對器的認知,器部落的初代雷竹實際威力,他們都了解過,隻是雷聲大雨點小,這床弩的威力太直觀,一頭月江牛一箭就倒了。
連一向自信的熊楚默都咽了咽口水,這一箭,就算是他穿上最新的鐵甲,被射中,那應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床弩配合火藥,器部落對大型猛獸的畏懼將徹底消失,這一刻開始器部落隻要是守城戰,將立於不敗之地。
最近喜事連連,陳默一高興,臨近春日,陳默開啟了第一個職位封賞,塗山蠡等人三十多人組成神機營,脫離生產,專攻軍事器械,塗山蠡以匠人身份,在最短時間內完成了部落身份的跨越,成為部落第四位統領。
菘和奇是一起來到部落。
“首領,你終於有血脈了,我在南林那邊聽到貓夜他們說,比我聽到自己孩子出生還高興!!”菘這家夥還是那麼會拍馬屁。
陳默這次選擇了接受,他並不會因為菘性格比較懦弱善於討好其他人,就輕視他,菘隻是對自己諂媚,對比其他人能力強,關鍵時刻菘也會站出來。
陳默才會選擇信任,讓菘獨自執掌一地,放在其他時代,就是鎮守一方的諸侯。
“你那五個孩子,起名都讓我頭疼好久,你以後悠著點。”陳默調侃了一句,菘嘴一咧:“首領,那你提醒晚了,我那邊的兩個女人都有了。”
陳默無奈一笑,豬耳族確實能生,“那幾個孩子我起名,以後我可懶得幫你想名字了?”
菘想起這件事,好奇道:“首領,為什麼我孩子的姓,不是那個豬,而是另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