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王創還為自己的機智小小的高興了一把,他不好過吳維也彆想好過,這一棍他可不能白挨,遲早有一天他得報回來,現在他也隻是收一點利息。
可哪知他說完,大理寺卿鳥都不鳥他,王創的臉都黑了,不過現在也沒人在意他。
吳維那剛才已經說過,大理寺卿覺得這會也沒有問的必要,然後看向梧桐。
“你再接著繼續說。”
“大人,這期間那綠衣女舞娘進來之後近過我家公子的身,當時我們以為她是百花樓裡的姑娘便也沒在意,卻沒想到她竟然是彆人派來殺我家公子的,大人,你可一定要為我家公子做主啊!”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找到那名綠衣舞娘,可是這人到底是怎麼進的百花樓,然後又安然無恙的離開的呢?
百花樓雖說是一青樓,但是樓裡的打手不少,大門口跟後門也有打手看守著,想要離開除了走這兩道門之外,那就隻有翻牆一個途徑。
可是據大理寺卿現在所了解,那女子應該不會武功,這就更讓人想不通了。
一個不會武的女子殺了人之後徹底消失在了百花樓,就好像她莫名其妙的出現,殺了人之後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事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現在也沒彆的辦法,大理寺卿也隻能先派人地毯式的搜索整個百花樓,期望能從當中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至於包間裡麵的人今晚是彆想離開,站的久了有些人便站不住,但礙於楊太傅在此,也隻得是忍著。
可吳維跟蘇琪王珂三人站累了,便回到自個先前的位置坐下,桌上放著的飯菜還在,雖然說冷了些,但是還能下口。
吳維剛才都沒吃多少,這會有點餓了,拿起桌上的筷子便開始吃。
這一幕看得一眾公子哥目瞪口呆,怕是到這會還有心情吃飯的也就隻有一個吳維了。
彆說現在的氣氛他們根本就吃不下去,最主要的是旁邊榻上還躺著楊迪的身體,這人是怎麼做到在麵對一具屍體的時候,還能這麼心安理得的吃得下去飯的。
此時的楊太傅臉色陰沉,現在他可以確定,長孫的死一定跟吳維脫不了乾係,可那又怎麼樣,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就是想把迪兒的死按到吳維頭上,那也得有個借口,可偏偏就從他身上找不到任何的破綻。
吳維一邊吃著飯菜,一邊在心裡冷哼。
哼,就是要氣死那老東西,還想殺他,下輩子去吧。
確實,這兩天他吃的安神藥,裡麵確實有一味藥對蒙汗藥有用,但是還沒有達到凡太醫所說的地步。
隻是在來時他預判了楊迪要對付他的可能,先吃了一點點的解藥,吃的也不多,反正吃了也不會死人,大不了就是白吃了那解藥。
然後剛才在桌上他並沒有喝下了料的酒,但是事情辦完之後他稍稍抿了一小口,感覺這腦袋有點暈乎,這才暈暈乎乎的回了包間。
所以凡太醫根本就查不出來什麼來,至於說懷疑他殺人,讓他們懷疑去,最重要的還是得要有證據,怕是在場之人誰都不會想到,那舞娘就是他假扮的吧,哈哈。
大理寺的人在百花樓足足搜查了一個多時辰,最後有名衙差捧著一物進了包間。
“大人,我們的人在後院假山邊找到了此物,剛才已經問過樓裡的所有人,這東西並不屬百花樓裡的人。”
大理寺卿接過一看,這是一個香囊,而且還是女子所用的香囊,最主要的是它上麵所用的布料是綠色的,跟剛才梧桐他們所說的綠那位綠衣舞娘,身上所用的布料對得上。
仔細一聞,上麵還有淡淡的蘭香味。
而讓大理寺卿麵色疑重的是,這香囊上繡了兩隻鳳凰,在兩隻翱翔的鳳凰中間繡著一個昭字。
難道說是南疆皇室派人殺的楊迪,可南疆人為何要如此做。
想到這,大理寺卿就不得不陰謀論了。
前段時間他聽到傳言,說是楊太傅跟南疆人有所勾結,但這則流言隻是在小範圍傳播,很快就被人壓了下去。
而這會兒楊迪又被南疆人所殺,難道是說他們起了衝突,南疆人殺楊迪這個太傅府不太看中的長孫,是為了警告楊太傅。
他雖然是太傅府的人,但他是這次皇上病重的時候才投靠的太傅府,現在還不怎麼得太傅看重。
像這種跟南疆人勾結的要事,就算是真的太傅府的人也不會跟他說,所以他就判斷不了這事的真假,他也不能問,這下可就難辦了。
看到那個荷包,吳維一點都不意外,這東西是他放的,就剛才他殺楊笛所穿的那套舞衣也是他親手縫的,那個荷包跟令牌也是出自他之手。
布料是在來京的路上買的,根本就不是在京城買的,他就不相信就這,大理寺卿還能夠查的出來這事與他有關。
還有前兩天關於南疆跟太傅府有勾結的消息,也是他偷偷讓人小範圍的傳播,主要是讓大理寺卿知道這事。
當時傳播這則消息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沒想到今晚上倒是被他利用上了。
大理寺卿沒思考多久,然後就捧著荷包到了楊太傅跟前,。
“大人,你看這荷包好像是出自南疆皇室之手,照這麼說,大公子的事死或許是跟南疆皇室有關。”
楊太傅沒想到暗衛在草叢裡找到了令牌,現在大理寺的人又在假山邊找到了這個荷包。
他總覺得有人想把這事往南疆人身上引,不然一個能做到這麼完美刺殺的人,遺漏一樣可能說是大意,可是現在落下了兩樣,那就隻能說是刻意了。
“把百花樓跟今晚的客人統統關起來,一個一個嚴刑拷問,我就不相信問不出有誰見過那綠衣女子。”
“是,大人。”
至於說這包間裡的人楊太傅沒說,在場的公子哥大多數都是各個世家的小輩,抓一個兩個不打緊,可是把這麼些人全部都抓起來,怕是太傅府也頂不住,隻能是先把人放了,到時候查到跟他們有關的的再把人抓起來。
到了現在已經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楊太傅吩咐人帶著楊迪的屍體,幾人出包間時,楊太傅還不忘朝吳維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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