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邊甚至還在隱隱冒著血。
雖然沒多深,算是皮肉傷,但這位置,隻要稍微那麼深一點點。
就一點點。
就能靠近她心臟了。
她就這樣拿自己的命去賭。
陸遲野看紅了眼。
但沒說什麼,他專心幫她消毒,上藥。
岑阮皮膚又白,消毒時那血跡混著碘酒的顏色在她身上就顯得格外紮眼。
礙眼。
上藥時他手時不時會毫無遮擋的碰到她的軟。
向來這麼混不吝的人都沒跟她開黃腔了。
陸遲野全神貫注的,幫她清理的很仔細。
不知道過了多久。
岑阮猛不防聽見陸遲野聲音發啞的說了一句。
“要是留疤了怎麼辦。”
她那麼愛漂亮。
岑阮低頭瞥了眼自己胸口那被處理的明明白白的地兒:“應該不會吧。”
“要是真留疤了,那也算是我凱旋的勳章。”
說著她還痞裡痞氣的衝陸遲野吹了聲口哨:“是不是啊,阿野。”
陸遲野:“……”
操。
都什麼時候了,她還敢跟他玩兒挑逗。
陸遲野從兜裡摸出煙盒低頭咬了根出來,抻出的脖頸弧線都勾著性感味兒。
他咬著煙跟她痞笑:“岑阮。”
“你是不是仗著老子舍不得動你那陰影?”
“還是你皮癢了,想那滋味兒了。”
岑阮:“?”
陸遲野輕笑,根本沒給她反應時間。
岑阮猝不及防。
陸遲野聽著特滿意的笑了:“爽沒。”
“……”
“陸遲野!”
她氣憤的隨手抄起床上枕頭就往他身上砸。
陸遲野連躲都不躲,就站那兒給她砸。
身體瞧著挺聽話的,但那張嘴就說的話簡直壞的要命。
“以後你叫一次這個名兒,我就弄你一次。”
“什麼見鬼的陰影,要好不了,老子直接把它揉碎。”
岑阮:“……”
嘖。
這弟弟不經激啊。
岑阮把衣服攏好,換了個話題。
“你怎麼能通知劉總局。”
她用的通知。
陸遲野打那電話時她剛好醒來在門口聽到了。
劉總局現在是京都最高局裡頭的人。
陸遲野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重新咬了根煙在嘴裡。
他笑的漫不經心:“姐姐挺關注我?”
“我以前渾啊,三天兩頭往局子裡鑽。”
“你都管我叫小混蛋了還不清楚。”
岑阮點點頭,視線從他臉上慢吞吞的掃了圈兒。
她叫他的名字,正兒八經的。
“陸遲野。”
“你有沒有什麼特彆想要的禮物啊。”
“你啊。”他想都沒想就回。
岑阮拿腳尖踢他:“我跟你說認真的。”
她說:“你為我學那麼危險的極限滑雪。”
“一個人期盼的冬日戀歌。”
“陸遲野。”
“今年我也想許你一個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