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遲野接完電話回來就看見岑阮擱她的衣帽間裡挑衣服。
應該是在挑年會紅毯的禮服。
岑阮自己兩百平的房子,衣帽間占了一半。
她一排一排看過去,平時年會紅毯她也不參加,好多都是連吊牌都沒摘的新款。
件件都在漂亮的吊燈底下燈下發光。
唯一苦惱的是,都遮不住她現在胸前還沒痊愈的劃傷。
畢竟晚禮服件件都是彆出心裁的。
不是露這就要露那的。
彆回頭給這點兒劃傷讓老太太看見了。
得急壞。
岑阮大致挑了一會兒,往她身上比劃件件都特漂亮,但就沒一件合她心意的。
她正要打電話給趙沫讓趙沫幫她送兩件過來時。
陸遲野把她手機抽走。
“晚禮服我幫你準備。”
岑阮:“?”
一般這種情況下的晚禮服都需要定製。
她挺驚訝:“時間這麼倉促你怎麼準備?”
陸遲野就瞧著她笑,語氣懶洋洋的透著玩世不恭。
“三年前我們再遇那回,我就想著要送你一件漂亮的晚禮服。”
他說:“因為我知道我的大小姐會綻放會成為那顆最閃耀的星星。”
“所以她應該要擁有一件獨一無二的禮服。”
三年前就想著這出了!?
岑阮整個人都震驚的愣住。
心跳加速又不可置信的。
但陸遲野根本就不會跟她亂開這種玩笑。
她靜靜看著他好半天都沒眨眼的。
最後人往衣帽間架櫃上一靠,笑了:“三年前你就敢給我定製禮服。”
“陸遲野,你確定我能穿的進嗎。”
誰家定製不需要貼身丈量尺寸的?
卻沒想到陸遲野聽見這話不但沒反駁,反而懶洋洋的笑了起來。
他直勾勾的視線落在岑阮身上。
火熱的真就跟細致到每一寸似的,看的岑阮耳朵尖都發熱。
“我不是用手量過嗎。”
他甚至特明目張膽的問她:“你身上哪一寸是我沒碰過的。”
“握過、抓過、揉過、掐過。”
頓了頓,他慢聲慢調兒的補充:“還咬過。”
岑阮:“……”
啊啊啊啊啊啊!這個痞到發瘋的小混蛋!!!!
縱然是根老油條也架不住他這種荷爾蒙炸裂的野痞勁兒。
岑阮直接跑了出去,把衣帽間門重重摔上。
陸遲野在裡頭笑的又壞又恣意。
他這大小姐還真是野嬌野嬌的。
不知道是不是看華姐給的那部電影《匪》劇本看太多了還是怎麼的,岑阮今兒晚上怎麼都沒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