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那束百合花轉頭對陸遲野說:“看見了沒。”
“阿姨並沒有責怪你。”
“她在心疼你。”
“陸遲野。”
“你從來都不是什麼不可饒恕的罪人,而是阿姨拚命卻沒法擁抱到的寶貝。”
陸遲野。
你從來都不是什麼不可饒恕的罪人,而是阿姨拚命卻沒法擁抱到的寶貝。
陸遲野捏著手機的指尖漸漸泛透了白。
視線就那麼看著岑阮。
不知道過了多久啊,直到感覺到喉嚨哽痛哽痛了,他才低頭扯唇緩緩的笑了聲。
“岑阮。”
“你是在跟我講情話嗎。”
“人挺壞的,怎麼情話講的這麼文鄒鄒的啊。”
“還當著我媽的麵兒。”
陸遲野那痞裡痞氣的笑又壞又性感:“你挺不害臊啊小姐姐。”
岑阮:“……”
這小混蛋,她正要去掐他整個人卻被陸遲野率先一步抱住。
他抱的很緊,恨不得要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
用力吮了口她的唇,然後逮著她話問:“岑阮。”
“那我是你的寶貝嗎。”
岑阮眼睫倏然一顫,抿了抿唇而後緩緩的笑了。
“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吧。”
陸遲野要被她這回答給氣笑了。
“這麼勉強,不是,你到底會不會哄人啊。”
岑阮:“……”
還嫌棄上她來了。
岑阮騰出手就往陸遲野腰上用力攥了把。
“寶不寶貝的光說有什麼用,關鍵得看做。”
陸遲野聞言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嗯,是得看做。”
“寶貝兒,下回的時候我一定會仔細感受一下。”
“感受你狠狠用力寶貝我的頻率。”
岑阮:?
不是。
這什麼地兒啊,這小混蛋黃腔怎麼隨口就來。
岑阮臉瞬間就跟被火燒了下似的,急忙往墓碑上看了眼。
下一秒。
陸遲野就牽住她被動的冰涼冰涼的手,帶著人正兒八經的,站墓碑跟前。
“她就是我剛跟你說的。”
“是我那鮮活的心跳。”
陸遲野笑,他一共就穿了兩件單薄的衣服,還把自己身上外套脫了穿岑阮身上。
“這大小姐一點兒都不矜持,大老遠的跑來找我,人都凍到發抖了。”
“她要是生病了,我他媽心跳都得停。”
“今天得先走了。”
頓了頓,陸遲野跟開玩笑似的看向墓碑上照片痞笑著說:“您要是真心疼我,就保佑保佑,讓這小姐姐愛死了我。”
岑阮:“……”
知道他不分場合明目張膽的說這話有多帥氣性感,她根本不敢看他,怕被蠱惑了去。
岑阮說:“阿姨,以後每年的今天我們用一麵紀念你,攢一半幫陸遲野過生日好不好。”
“他從來沒過過生日。”
“我想讓他開心起來。”
好巧,那束百合花的花枝似乎又輕輕墜了一下。
像是在說:生日快樂我的小野。
但陸遲野好像沒看見,他腦子裡都是岑阮剛才說的那句:阿姨,以後每年的今天我們用一麵紀念你,攢一半幫陸遲野過生日好不好。
以後每年。
我們。
她好像永遠都不會丟下他似的。
陸遲野似乎被取悅到了,他緩緩應了句:“好。”
陸遲野偏頭瞧著她笑,眼底是第一次得到許諾時藏不住的洶湧瘋狂。
“岑阮。”
“你一定要說話算話。”
“否則我一定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