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之悅:“……”
她反應快的要命,僅僅一秒就要往後撤。
卻不知道為什麼江斯景沒讓。
他皺著眉,眸色陡然間變的特深。
他慢慢鬆了下唇齒,露出了點兒舌尖。
黎之悅就跟被種了蠱似的,無意識的就跟著他舌尖的空檔鑽進去深吻了下他。
江斯景整個背脊狠狠一僵。
漆黑的眼底跟驟然掀起了狂風驟雨似的,又深又沉的要命。
這個動作。
兩年前,跟他玩兒了一夜情就跑路的女人像的要命。
當時酒勁兒上頭,裡頭又被加了不乾淨的東西,江斯景眼皮重的完全沒辦法睜開。
能觸及到的全部都是各種感覺感官,特彆深刻。
當時那女人跟他接吻時他愣了下鬆了牙關,她就是這麼趁機進去攻擊他的。
而現在。
黎之悅也是。
察覺到自己荒唐的本色之後黎之悅飛快的退開了身體。
“那…那個……純屬意外哈。”
“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說著黎之悅就邊打開包往裡找現金,沒辦法,她這人一愧疚就會忍不住要拿人民幣砸人。
可把包翻了個遍兒,黎之悅都隻找到二十五塊現金。
她訕訕的笑:“那個,我隻有二十五,你看下回再給你補行嗎。”
江斯景沒接。
隻用那雙黑的要命的眼睛死死盯著她。
吻人的下意識動作一樣。
就連事後想拿錢息事寧人的作風都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兩年前那女人留下的是二百五十元。
黎之悅掏出的是二十五。
少了一個零。
江斯景突然就他媽笑了,真行,就連數字都是二五一條線的。
如果。
他是說如果。
如果兩年前那個女人真是黎之悅的話,那她知道她屁股上有胎記跟他不是處這些事兒就突然變的特通順了。
都她他媽的又看又乾的。
“黎之悅。”
江斯景呼吸不自覺加重:“我們是不是兩年前……”
黎之悅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她媽媽,問她什麼時候回去這馬上就要過年了。
黎之悅直接把媽僅有的二十五塊錢現金塞江斯景襯衣領口裡,邊接著電話邊往樓下走。
“明天上午就能到家。”
“你們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我帶回去。”
……
“黎之悅。”
江斯景瞧著她漸漸走遠的背影齒間碾磨了她的名字。
“你可真有意思。”
…………
除夕早上。
很多人都已經開始過年的儀式感了,早上就開始興起了團圓飯。
熱熱鬨鬨的氛圍感特強。
隻有岑阮的臥室裡頭。
一片狼藉。
地毯上都沒個乾淨的地兒。
床上被子跟人全部被靠在了裡頭那側的床沿上。
兩米的床,露出來一大半的地兒上全是痕跡。
歡愉過後的。
一眼看過去幾乎立馬都能聯想浮現出那種激烈的場景,臉紅心跳的要命。
被子裡頭的人特彆小幅度的動了下。
僅僅是一小下,就沒再動了。
兩分鐘之後。
聽見岑阮又啞又小的哽咽聲,氣若遊絲似的。
“我好像動不了了。”
“疼。”
?
【這幾天都起的特早去拜年,累的回來倒頭就睡耽誤了更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