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北跟沈微瀾的態度讓他一度認為自己是錯怪人了,而且他細想一下,沈微瀾跟葉栩栩的關係這麼好,理應也不可能讓葉栩栩命懸一線。
蔣新瑤的心咯噔一下,麵色白了幾分,端著托盤的手都有點發顫。
“阿驍哥哥,你怎麼會這麼問?沈微瀾昨晚上已經跟我道歉了,她自己也已經承認了她的罪名了。”
她昨晚睡得正香,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她吵醒,她本來是很生氣的,但是聽到保鏢說沈微瀾要跟她道歉,她立馬就精神了。
來到醫療室,她才知道阿驍哥哥病發了。
而沈微瀾則是在見到她後,以九十度彎腰跟她道歉。
那一瞬間,她的心情好到了頂端,她最討厭的人現在跟她道歉,讓她有一種將她狠狠踩在腳底下的感覺。
霍鋆驍沉聲道:“彆岔開話題,回答我的問題,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我會重新派人調查。”
派人重新調查,那就意味著先前的“證據”將會全部推翻。
蔣新瑤臉色微變,嘴唇輕顫,她扯了扯嘴皮,“阿驍哥哥,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嗎?我是受害者啊,難道我會下毒毒自己嗎?”
霍鋆驍問了兩次,蔣新瑤都沒有正麵去回答問題,而是一味地去說自己是受害者。
這樣的回答讓霍鋆驍的心沉了幾分,不安的念頭湧上心頭,他該不會真的冤枉沈微瀾了?
“你出去吧。”他揮了揮手。
蔣新瑤連連點頭,她放下托盤便迅速出門,回了臥室,她的手都在發抖。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阿驍哥哥已經在懷疑投毒的事了。
要是讓他查到是她收買了保鏢在監控上動手腳,栽贓給沈微瀾,那她就完了。
先不說她以後還能不能來霍家,說不定連霍鋆驍乾妹妹的身份也不複存在。
正當她心煩氣躁之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照顧林卉初的保姆打來的電話。
她擔心林卉初出什麼事了,立馬接聽電話,著急道:“是不是初初姐出什麼事了?”
電話那端傳來保姆的憤怒聲,“她好得很,是我被她用開水燙傷了手臂,這樣的工作我實在是乾不下去了,你另請他人吧。
另外你還要支付我醫藥費,你將這幾天的工資都結算我給我。”
蔣新瑤擰眉,這個保姆已經是第三個被林卉初趕走的了,每一個保姆都說她脾氣暴躁,有暴力傾向,可每次她見到的初初姐都是那麼溫柔大方。
哪裡像這些人所說的那樣?肯定是這些人汙蔑初初姐。
“走吧,但是合同寫明,你要做滿一個月以上並且不能自行辭職,我才會給你發工資。
現在你自己要走,我的人就沒人照顧了,你還想讓我發工資?你真的想得美。”
保姆聽著蔣新瑤無恥的話,她氣得原地爆炸了,咬牙道:“就算你不給我發工資,但你好歹也給我賠醫療費啊,我剛剛自己自掏腰包五千塊呢。”
她隻是一個打工的,本來做保姆的工資就不高而且受氣還受累。
現在要是連醫藥費都讓自己出,那她不妨將事情鬨大,反正光腳不怕穿鞋的。
“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說是初初姐故意用開水燙你?那你有證據嗎?有證人嗎?我現在懷疑是你自己做事不上心,然後燙傷了自己還反倒汙蔑初初姐,你現在所說的一切,我會保留追究你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