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旅館也沒有她開房的信息,她就像突然憑空消失了一樣。
電話和微信都被她拉黑了,是不是家裡人威脅她什麼了?
“我藏她乾什麼?”低沉磁性的男中音裡,卻夾著幾分嗤笑,霍庭州拿過桌子上的煙,單手抽出一根,極是帥氣的銜在嘴裡,點燃,緩緩吐出煙圈,一氣嗬成。
“彆給我裝,你肯定知道她在哪裡。”沈宴臣單手插在褲兜,站在自己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今天已經來律所工作了。
“她不要你了?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那方麵不能滿足她?你要不要去抓點中藥調調身體?”霍庭州唇角微微彎起,沒有嘲笑他的意思,真的就是這麼懷疑的。
那晚他們睡了後,那女人就把他踢了,現在這麼頻繁的找男人,肯定是他能力不行!
沈宴臣被他說得臉黑到恐怖,誰能力不行了?
“滾!”
“你到底把她藏在哪裡了?”
“彆跟我要人,我對她沒興趣,就這樣吧,我有應酬。”霍庭州沉聲掛了電話,不告訴他,也是為了他好。
哪個男人被戴了綠帽,不發狂?
半個小時後,簡檸從電梯裡出來了,為了拿到監控,她不得不在那些保安麵前裝可憐的原配。
什麼兒子病重,老公騙了娘家所有錢,公公婆婆癱瘓,老公不但背著她和小三偷情,還把所有救命錢都給了小三,經曆那叫一個淒慘。
那些保安聽到她這麼可憐,才答應幫忙在監控裡找那個‘小三’。
一分錢都沒花,賺到了。
以前給沈厭找證據,基本都是拿錢砸出來的。
簡檸邊走,邊從挎包裡拿出化妝鏡,用粉餅擦拭了臉上的眼藥水痕跡,還要去另一個酒店。
霍庭州以為要等上一兩個小時她才會出來,沒想到她一個小時都不到就出來了!
還邊走邊補妝!
哪個正經女人出酒店時還邊走邊補妝的?
看來和她開房的男人,比沈宴臣還廢……
要是再刨去兩次洗澡的時間,在床上的時間更短吧?
他很好奇,她一天要接待多少個男人?這麼匆匆忙忙的又要去哪個酒店?
簡檸路過休息區時,感受到一道炙熱的目光,她轉頭看去,又是霍庭州,看著他夾著煙的手撐著額角,臉上極致嘲笑的盯著她,一雙狹長的桃花眼滿是鄙夷。
她微微皺了下秀眉——
他在嘲笑什麼?
是不是有毛病?
沒搭理他,簡檸冷漠轉回頭,收起化妝鏡走了出去,到路邊等出租車時,沒想到他的車子又突然停在了跟前。
霍庭州下車,雙手插兜的斜靠在車門上,掃了眼她,勾唇問,“簡小姐一單賺多少錢?”
簡檸看了眼他,什麼一單賺多少錢?他是說官司嗎?自己賺多少跟他有什麼關係?
沒打算跟他說話,正往前麵走突然被他抓住了胳膊,低眸看了眼他的手,清冷問:“霍先生這是乾什麼?”
“你多少錢一單,我出雙倍包夜。”霍庭州沉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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