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配暗戀簡檸?我長得又不出眾,又沒錢沒勢的,搬過來都是顧柒見我住民房可憐,才叫過來的。”張澤解釋說。
霍庭州再掃了眼他,對自己的定位倒是很清晰,自己也真是的,怎麼會懷疑他和那女人有一腿呢?
怎麼看都不配!
對他揮了下手:“走吧。”
“是,那霍總再見。”他又對這個男人鞠了一躬,才走進電梯。
霍庭州回屋換了身衣服,本是打算立馬去公司的,又怕那女人回來偷偷摸摸搬走了——
一直等到十點多,大門口突然響起按密碼的滴滴聲,他立馬關了腿上的筆記本電腦,頭靠在沙發背上。
簡檸是來拿自己行李的,推開門,一進來就看到他頭上纏著白紗布,閉著眼睛靠在那裡……
他又受傷了?
本不想管他的,可那腦袋又是因為自己受傷的,她走了過去,皺眉問:“你這是怎麼了?”
霍庭州緩慢睜開眼眸,緊皺著劍眉,一副可憐樣的看著她,“咳咳……可能是腦震蕩還沒好完全,嘶……頭一陣一陣的疼……”
“那、那你快點去醫院檢查啊,坐在這裡乾什麼?”簡檸看他一臉痛苦的樣子,擔心起來。
他要是留下什麼後遺症,自己可賠不起,得趕緊去醫院治療,她心裡默默想著,立馬去扶他:“走吧,我帶你去醫院!”
“我討厭醫院的消毒水味兒,聞著頭更疼,我已經讓保鏢去醫院拿藥了,就在家休息吧。”霍庭州看了眼她說。
“肯定是因為你昨晚喝了酒的原因,誰讓你喝了?”簡檸冷哼說著,在旁邊坐下,手背摸了下他額頭,溫度正常的。
“我因為你傷的這麼重,你得對我負責,你不能走。”
“兩個公寓離得很近,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了,給我打電話,我過來照顧下就是了。”好不容易恢複自由,她才不想再留在這男人身邊。
昨晚冤枉自己,還欺負自己,要不是因為他腦袋疼,自己已經搬走了。
“我覺得我虧了,救你兩次,你根本沒有報答我,既然你答應了要做我的情人,就要說到做到。”霍庭州佯裝虛弱的看著她說。
“昨晚是你自己說讓我走的!”簡檸暗惱,他怎麼這麼善變?
“我昨晚說的是氣話,你報恩就該有誠心,我讓走你就走,你對得起我嗎?”他冷哼。
“……”簡檸轉過身撇嘴。
“嘶……情緒一激動頭又疼了,你快點哄哄我……”霍庭州瞟了眼她,裝可憐的吸了口涼氣,手肘推了她一下。
什麼哄他,不就是想讓她繼續做情人嗎?
簡檸眸子轉了轉,這次肯定不能白答應,“想讓我答應也可以,你必須把合同給我。”
“你不是不稀罕要合同嗎?怎麼,現在又稀罕了?”霍庭州笑問。
“昨晚你已經把我趕走了,現在要我答應,就必須給補償,你不願意那我就回去了,才不會哄你,你就當我沒良心好了。”
她冷哼說著就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準備離開。
這個白眼兒狼,不給合同不認人了是吧?
之前還清高的不要,這會兒又硬氣的跟他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