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檸頓時臉紅了,這麼多人看著呢,還用嘴喂他?
太丟人了,自己又不是小姐。
她直接一把捏開這男人的嘴,把聖女果塞進了他嘴裡……吃吧你,哪那麼矯情!
霍庭州滿頭黑線,暗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一手摟過她的頭,自己咬了一半,另一半塞進了她嘴裡!
簡檸嘴裡包著半顆聖女果,窘迫,抬手就在他胸脯上打了一下。
剛才的一幕把包房裡的一群人都給看酸了,全都不由自主的看向沈宴臣,見他一臉傷情的樣子,沒人開敢玩笑。
就坐在旁邊的沈宴臣,看著坐在霍庭州懷裡的簡檸,手不自覺捏了捏,卻又苦笑著鬆了開,心就像被突然劃了一刀般。
他倒了大半杯酒,一飲而儘,又倒了一杯——
簡檸看向他,不由淡淡笑了下,他現在傷心給誰看呢?不應該去關心親妹妹,去關心女朋友嗎?
沈厭恨恨的盯了眼那個妹妹,她有必要當麵這麼氣大哥嗎?上次抽她血,是自己說服的大哥,她為什麼不能大度點原諒大哥?
大哥都這麼喝十來天了,每晚都酩酊大醉,身體怎麼受得了?
更看不慣她和霍庭州那麼親密,立馬坐去了簡檸那邊,聲音略低的沉聲替大哥解釋:
“簡檸,你恨我可以,能不能彆恨大哥?上次抽血是我說服的大哥,跟他沒關係!
從小到大,大哥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應該清楚,難道就因為這一次,你就否定了他曾經對你的好?”
霍庭州笑看著懷裡的女人,不會哄幾句她又原諒沈宴臣了吧?
簡檸聽到他的話不由笑了,“這次原諒你們,過些天再來偷抽我的血?還是再敲暈我,直接把我送到手術台上給沈安安做移植?”
“大哥沒這麼想過,你彆冤枉他。”他沉聲說。
“你們有沒有想過,心裡清楚,彆再來煩我了。”
“你知不知道大哥這段時間因為你,每晚都宿醉?再說你對母親發過什麼誓,你自己忘了嗎?”沈厭緊捏了捏手怒問。
簡檸暗想,自己隻是和霍庭州在一起幾個月而已,以後始終是要離開他的,也不算違背誓言。
“你發過什麼誓?”霍庭州裝不知道的問。
“沒什麼,我們回去吧?”簡檸看著他問。
“你不讓我喝酒,坐這裡的確無聊,不如回家睡覺。”他故意說著,拍了下她屁股,她剛才的表現不錯。
簡檸站起身,主動拉著他手離開了包房。
沈厭看著他們,臉色黑沉,囂張什麼,等她輸了官司,霍庭州什麼都不會有!
醫院裡。
沈安安被抽了400血後,身體虛弱了很多,這段時間一直在醫院裡做著調養,沈夫人在這裡陪著她。
病房門突然推了開,她看到是二哥來了,欣喜叫了聲:“二哥……”
“你今天感覺怎麼樣了?”沈厭也早早離開了會所,心情煩躁得很,順道來看看她。
“還是老樣子,頭有些暈乎乎的。”她說。
“要不是被霍庭州抽走那麼多血,她也不會這樣。”坐在床邊的沈夫人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