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張澤聽話的坐進了副駕駛,車子駛出去後,疑惑看了眼他問:“你乾嘛突然把我關起來?”
沈厭現在心情不太好,不耐煩的看了眼他,“你隻需要配合就行了,廢什麼話。”
“那現在要帶我去哪裡?”他又問。
“去醫院,等會兒說話注意點,對了,你上次說要在簡檸手機裡裝定位,搞定了沒有?”
本來想帶走這個男人,逼簡檸把兩百萬還回來的,沒想到大哥這麼幫著她。
“她很少來律所,現在又不和我們住一起,暫時沒機會,放心吧,接下來要一起搞被砸的律所,肯定有機會的。”張澤說。
“最好彆讓我失望。”沈厭看了眼他,拿出手機給大哥撥了過去,問了病房號。
二十多分鐘後他帶著張澤來到醫院,從電梯出來後看到大哥坐在外麵的,“你坐在外麵乾什麼?”
“沒什麼,等會兒你給她們道個歉,再給顧柒五十萬醫藥費。”沈宴臣站起身對他說。
“她傷的很嚴重嗎?”沈厭不自覺的微微皺了下眉問,那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輕度腦震蕩。”
“輕度腦震蕩而已,還以為傷的很重呢。”他雙手環胸的冷哼,上次給她一百萬不要,一個輕度腦震蕩要五十萬?
“錢我可以給,但這個歉我不會道,她劃傷安安的臉,還搶走了兩百萬,她怎麼不去道歉?”
“不管怎麼說,是你和安安曝光了那張照片,是你們先挑起來的,你以為自己沒有錯嗎?”沈宴臣沉目看了眼他,說完就去推開了病房門,走了進去。
沈厭帶著張澤跟在後麵,進去後才看到霍庭州居然也在這裡,目光落在坐在病床上的顧柒身上。
隻見她腦袋上纏著白紗布。
顧柒跟他對視了眼,想起他的人砸自己律所的樣子,心中的怒火又噌地一下冒了起來,冷漠移開了眼神。
沈厭暗想,誰讓她是簡檸的朋友了?
簡檸從二哥身上冷漠移開眼神,看向張澤問:“你沒事吧?”
“他們就揍了我幾拳頭,沒什麼大事……”張澤一手捂著肚子,裝疼痛的說。
“都來醫院了,那去檢查一下吧。”她心裡有些過意不去,自己又連累他們了。
他眼神有些躲閃,趕緊擺手拒絕:“不用不用,就是被揍了幾拳頭而已,我一個大男人沒什麼事的。”
沈厭看了眼站在旁邊的霍庭州,被他銳利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沒理他們,走到病床邊冷聲叫,“把卡號發給我。”
“你先道歉。”顧柒看了眼他,沉聲叫。
“我給你道什麼歉?又不是我打的你,你到底要不要錢,不要我就走了。”他懶得跟他們廢話。
顧柒立馬看向不遠處的沈宴臣,問:“沈律師,你不是說讓他來給我道歉嗎?他現在這是什麼態度?”
沈厭看著她臉色頓時有些沉,她居然還想讓大哥來壓我?
“沈厭,給她們道歉,這事本身就是你和安安有錯在先的。”沈宴臣單手插褲兜,語氣帶著威懾。
沈厭看著大哥,暗惱,要不是怕他又把自己趕出沈家,他才不會道這個歉!
他怒盯著簡檸,暗暗咬了下牙,醞釀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啟口吐出一句:“砸你律所是我衝動了。”
“就這樣?”簡檸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