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我們不用去醫院裡了吧?就算去了,簡小姐現在也不會理你,還會讓沈大少看笑話……”在前麵開車的陳讓對他說。
“回公寓。”霍庭州沉聲吐出兩字。
病房裡,現在都七點多了,昏暗的街上早已亮起了霓虹燈。
簡檸一進來就跟他說了聲不好意思,動作很利索的去拉起了小桌子,再把飯菜一一拿了過去。
“你下午在忙什麼?”沈宴臣好奇問。
“改造一個女孩子的形象,需要她去接近霍庭州的父親。”她打開了雞湯,一邊攪動著一邊說。
“為什麼要接近霍庭州的父親?”他更好奇了,很想知道她如何打這個官司。
簡檸看了眼他,他應該不會和霍家駿一夥吧?
“拿到那個老男人的頭發,和霍家駿做親子鑒定。”
“你是想偽造他們不是親父子?還是,他們真的不是親父子?”沈宴臣沒想到她會從他們父子關係上入手。
如果是自己的話,他會直接從霍家駿身上入手,比如上次他收買貨車司機,想謀殺霍庭州,隻要拿到這個證據,他就失去了繼承權。
《民法典》中,遺產不能繼承中就有一條,故意殺害被繼承人,不能繼承遺產。
簡檸知道霍家駿謀害的行為,也能讓他失去繼承權,但霍庭州沒有實質性的受傷,她又沒什麼勢利,會很難找到那個司機,所以才放棄了從這裡入手。
現在隻要證明霍家駿不屬於霍家人,他也失去了繼承權,這個更簡單更快一些。
“他們不是親父子,偽造假證據上庭我可不敢。”她說。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親父子的?”沈宴臣推了推臉上的眼鏡,驚訝看著她。
“查的。”簡檸撒了個謊,舀起一勺喂給他,“你不是餓了嗎,先喝湯吧。”
他看著這個‘妹妹’,眼神裡很是欣賞,在這個職業上,她比沈厭有天賦多了,以後一定會有所成就的。
“你看著我乾什麼,張嘴……”簡檸被他盯得很不自在,叫了他一聲。
沈宴臣回過神,張嘴,喝了她喂的湯。
“那你小心一些,這件事先彆被霍家父子知道了,這個職業還是有一定危險性的,有些人被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沈宴臣對她說。
簡檸默了片刻,問他:“能借你兩個保鏢嗎?要對你忠心一點的,我現在要知道霍家父子的行蹤,他們見過我,我跟蹤不方便。”
她終於讓自己幫忙了?沈宴臣默默欣喜,看來她和霍庭州真分開了,她都沒有去找那個男人。
“當然沒問題,什麼時候需要?”
“明天上午吧,你把我的號碼告訴他們,霍家父子的行蹤直接告訴我,對了,這件事我不想讓沈家其他人知道。”簡檸不信任二哥他們,怕他們偷偷使壞。
“好。”對他忠心的人當然有,他們長期跟他出差,並不是留在沈家的那些保鏢。
“今晚我就不留在這裡了,明天我還有事要做,叫護工過來守著吧。”她又說。
“我不習慣陌生人待在病房裡,我自己沒事。”
“沈安安的手術做了沒?”簡檸有些八卦的問。
“還沒有,找來的那個人又突然漲了兩千萬,他們還在商量出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