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過三個月的,現在還沒到時間,做人是不是該信守承諾?”
“你缺情婦嗎?找誰做不是做?你就當我不信守承諾吧。”她笑說著,把袋子拿去拍到他胸口上。
“我那晚說的是氣話……”他兩手不得不接住袋子,無奈的再解釋。
“是你離開,還是我離開?”簡檸看著他再問,是氣話嗎?他明明從始至終都把她當情婦。
以前能忍,是因為這個身份隻有幾個熟人知道,她還能保住一點點自尊,但他那晚當著外人那麼說,她覺得自己很卑賤……
為了報恩,就要這麼卑賤嗎?
霍庭州劍眉微皺的看著她,他這輩子做什麼事都是手到擒來,沒有一件事能難倒他,可唯獨不能搞定這個女人!
這讓他真的很挫敗。
簡檸見他不走,微微點了下頭,“你要住這裡就住吧。”
也懶得趕他了,趕了說不定又偷偷摸摸的搬進來了,她走了出去,準備這幾天故意住醫院去。
他越不喜歡什麼,她就越乾什麼,這樣,他自然就遠離了。
簡檸走到客廳時,聽到筷子相撞的清脆聲,還有顧柒誇張的讚歎:“這龍蝦鉗比我胳膊還粗!張澤你彆搶,給簡檸留兩塊。”
顧柒看到她出來了,叫道:“簡檸你先過來吃飯,乾嘛跟自己過不去,吃完了再讓他出去。”
“不用了,你們吃吧。”她走去門口。
“你要去哪裡?”
“醫院,這幾天晚上可能都不會回來了,我大哥沒人照顧。”她故意一副關心的語氣大聲說。
“……”顧柒不由看向走出來的霍庭州,見他很受傷的眼神看著閨蜜,沒再說話。
霍庭州眉頭緊鎖,目光沉沉盯著她,想出聲阻止,可她又怎麼會聽自己的?
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嗨吧裡,曖昧的音樂震耳欲聾,燈光昏暗,閃燈照得人眼暈,舞池中央很多男女在跳舞。
慕言過來時,霍庭州一個人坐在吧台,已經喝半瓶威士忌了,看了眼他鬱鬱寡歡的樣子,拍了下他的肩笑問:
“向來瀟灑快意的霍大總裁這是怎麼了?”
霍庭州轉頭看了眼他,神色陰沉沉的,搖晃了下杯子裡加冰的洋酒,沒說話,再喝了一口。
“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和前段時間沈宴臣倒是很像,那些天,他也經常找我喝酒。”
調酒師給他推過來一個加冰的杯子,他拿起那瓶洋酒,倒了小半杯。
霍庭州聽到他的話,心裡更鬱悶了,人總是在得到的時候肆意妄行,等到失去後才知道後悔。
他和沈宴臣不愧是死黨,兩人行事作風都這麼像。
“沈大少是喜歡簡檸,而你隻是想玩兒人家而已,要不你成全他們倆算了。”慕言喝了口酒勸他。
“誰說我隻是玩兒她?”霍庭州終於沉沉出聲,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了口,吐出濃濃煙霧。
“那你是喜歡她?也不知道之前是誰一直說,隻是玩玩她而已。”他看了眼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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