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二房的傅雲鶴,對吧?”
雖然是疑問的口氣,可褚玉鶯話中的意思卻很篤定!
傅雲烴本就沒準備瞞著她,點了點頭。
褚玉鶯見狀,冷哼了一聲。
“你爹個拎不清的,還以為他是個好孩子似的,我看啊,就該著你爹被他狠狠的傷一回,才能長長記性!”
她這話雖然是氣話,但是不巧,傅雲烴剛好跟她想到一起去了!
“娘真是女中諸葛,兒子佩服。”
一句話,插科打諢的,把褚玉鶯哄得直笑。
他們說話的時候,崔敏君就在一旁聽著,並沒有插話。
眼看著女婿把好友給哄好了,她才笑著勸道:“要我說,你回頭去了京市,就把省城的事情放一邊,家裡有鐘管家呢,老傅也翻不出什麼浪來。”
雖然傅炎乾憐惜傅雲鶴,可是書房那些地方,傅雲鶴這輩子怕是都無法靠近了!
所以其實他如今對傅家的威脅反而不是最大的。
安撫好褚玉鶯,傅雲烴才和江雲晚上了樓,小聲的將他派人跟蹤傅雲鶴的消息說給江雲晚聽。
這些消息,就連他爹傅雲烴都沒告訴。
在對待二房的事情上,有些時候,傅雲烴也並不是那麼相信他爹就是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天,傅雲鶴收到了一封來自京市的信件之後,就去了胡家?”
“是,有意思的是,在他離開胡家不久,胡夫人就帶著胡露出了門,明軒告訴我,她們是去找他逼婚了。”
畢竟不管胡家用了什麼法子,可胡露和許明軒確確實實是有了什麼的!
她們便是靠著這個,試圖拿捏了許家,讓胡露擺脫胡家即將到來的災厄。
其實如果胡家和許夫人好好說,她雖然不會應下胡露和許明軒的親事,卻可以在旁支中找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庇護胡露。
可偏偏,胡家卻偏偏自己把路給走絕了!
許夫人雖然麵上沒有拒絕,可私底下,卻已經開始有所行動了。
隻能說,胡家病急亂投醫,投的還是最昏頭的醫。
江雲晚聽了,也隻是搖了搖頭。
她與許家不熟,對胡家更是沒什麼好印象,但是她也不願意看到這個世上多出一對怨偶。
“你的意思是,傅雲鶴拿著京市來的文件去了趟胡家,胡家就著急想把胡露嫁走?”
“是。”
江雲晚聽了他的話,再抬頭,就對上男人洞若觀火的目光。
“你猜到是因為什麼了,對不對?”
“是。”
“我也有一件事,一直忘了要告訴你,現在看來,正好有用。”
她說著,便將那日猜測的“c”先生便是楊安雅先生這事兒同他說了。
“你的意思是,成家的小兒子成磊,年輕的時候曾經追求過娘?”
“是,那天我和娘分彆接通了兩通電話,娘聽出來電話那邊就是成磊,不止如此,那天小王乾事來咱們家送房產證的時候,傅雲鶴也在。”
所以,胡家很有可能知道了那宅子是褚玉鶯買下的,便隱瞞了他們想要兩頭占巧的事。
隻說是主動讓給了褚玉鶯,好讓成磊不去追究他的失責。
誰承想,成磊自己憋不住,給她娘打了電話,卻意外的暴露了自己。
“那嶽母那邊,沒有被認出來吧?”
“放心吧,娘從前和成磊見麵也不多,就算見麵,娘也幾乎沒有說過話。”
所以成磊認出來崔敏君的可能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