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試圖和自己爭奪蔣丞的女人,傅明靜可不會給什麼好臉色!
那些人本來也沒想真從傅明靜的嘴巴裡打聽到什麼,不過是故意刺激她才會問的。
這會兒見她態度這麼囂張,她們自然不會慣著。
“人家蔣團長的家境在京市都是數得著的,這以後的媳婦肯定也得找那些門當戶對知書達禮的吧?
瞧瞧,人家朋友的媳婦兒多漂亮啊,往那一坐就儘顯氣度!”
如果她們隻是和傅明靜嗆聲兩句傅明靜也許還能忍一忍,可她們居然當著自己的麵去誇江雲晚,這讓她怎麼能忍住?!
“你們知道個屁,江雲晚就是個鄉下丫頭,之所以能嫁給雲烴哥,是因為八字好,被定給他衝喜的。”
如果不是她八字好,現在的傅雲烴也許早就一命嗚呼了,自己哪裡還要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受罪?
一想到這兒,傅明靜就恨江雲晚恨得咬牙!
更彆提她胳膊上,還有江雲晚燙的疤沒有消除呢!
哪怕她已經托人從省城買來了最近盛行的春雪膏,將胳膊上的疤痕淡化了不少,但是當初江雲晚給她帶來的傷害,她卻永遠都不會忘記!
剛剛說話的那幾個人聽了傅明靜的話,都麵麵相覷起來……
“你彆是胡說的吧,你怎麼對彆人家的事情知道的那麼清楚?”
“因為蔣丞的那個朋友,是我堂哥,親堂哥!”
傅明靜幾乎是吼出來這句話的。
她們討論的聲音不小,蔣丞和傅雲烴又是耳聰目明的人,自然把她們的話全都聽到了心裡去。
不過蔣丞可是知道江雲晚的真實身份的,所以他壓根就沒往心上去。
至於江雲晚自己,那就更不會往心上去了。
從前她遭受的惡意多了去了,傅明靜她們最多就隻是議論議論自己,對江雲晚來說,這是一件不痛不癢的事。
因此察覺到眾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時,江雲晚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吃了午飯,蔣丞就帶著傅雲烴先去了他們這邊負責人的辦公室去討論傅雲烴接下去的任務進展。
江雲晚沒什麼事兒,便主動提出來自己走回去也全當是消食了。
這裡離家屬院並不遠,傅雲烴便沒擔心她,從蔣丞那裡拿到了鑰匙,江雲晚就不急不緩的往家屬院走。
走到分叉路口的時候,傅明靜突然從旁邊跑了過來。
江雲晚看到她,也隻是掃了一眼,幾乎沒有任何的表情。
“你個鄉巴佬,彆以為跟著雲烴哥來了大西北就沒人知道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有什麼不好說的,倒是你,大西北這邊的同誌們知道你是因為什麼才過來的嘛?如果不知道,我倒是可以替你宣傳宣傳!”
名聲對於江雲晚來說,也許重要,但卻不是能被彆人威脅的把柄。
傅明靜見她根本就不在乎,有一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無力感。
“你有在這兒找我麻煩的工夫,還不如想想怎麼把你娘的尾巴掃乾淨,你們可彆忘了,你娘當初可是卷了傅家的財產逃跑的。”
雖說是二房的,可其中可還有這麼多年二房昧下了大房的產業。
真要是計較起來,那二房的產業可都得摻上半斤的水。
傅明靜顯然也知道她娘過來的時候不乾淨,但是如果不是她娘帶著錢財過來,她在大西北早就活不下去了!
“江雲晚,我好歹也要喊你一聲嫂子,你就非要這麼趕儘殺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