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知道了昨天晚上成家的事情,讓我走一趟。”
既然江雲晚沒事,他的目的便也達到了,笑著和褚銘宇他們都打了個招呼,直接坐上車就回去了。
一直到人都走了好久了,褚銘宇的眼睛都沒收回來。
傅雲烴怕他瞪眼睛瞪得酸,手動幫他閉了閉眼。
褚銘宇被他這一打岔,終於回了神。
回過神之後,再看向江雲晚的目光裡都帶著震驚。
“你前些日子說的那個病患,是這位?!”
他這個外甥媳婦兒也太能藏事兒了吧?!
江雲晚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那位不是從來都不和京市這些人來往過密的嘛,這怎麼會專門為了她過來一趟?
其實也不怪江雲晚會驚訝,就連崔順聽了那位的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看來傅團長這媳婦兒,確實是讓那位另眼相看了。
……
中午,褚家人熱熱鬨鬨的湊在一起吃了個午飯,誰都沒再提昨天晚上的事兒。
他們這邊才剛剛吃了午飯,茶都沒上呢,成家就派人送來了歉禮。
也就是這個時候,褚銘宇才真正知道了那位的用心。
原來那位是來給他外甥媳婦兒撐腰來了。
成家備的歉禮不可謂不重,可褚家又不缺這點錢。
“與其送這麼多的歉禮彌補,還不如好好的約束約束你們家裡頭的人,彆讓他再這麼丟人現眼才是正經。”
成家過來送禮的人聽了褚銘宇的話,也隻能賠笑應是。
可等他走了,江雲晚卻突然意識到:“成磊和r國的勾結咱們都能知道,那位又怎麼可能一點都沒聽到風聲?”
與其說那位是來幫江雲晚撐腰的,還不如說,他就是來警告成家的。
隻不過現在孰是孰非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京市,大家都默認了褚家是那位護著的,這就夠了。
江雲晚和傅雲烴當天都沒走,就住在了褚家。
褚玉鶯才剛從褚家搬走沒幾天,又這麼稀裡糊塗的住了回來,人都沒反應過來。
第二天一大早,傅雲烴就回去收拾他和江雲晚的東西,準備往部隊裡頭送。
江雲晚沒跟著一起,就在家裡安生的陪著褚玉鶯。
過了明天她和傅雲烴就要去部隊生活了,以後再想和褚玉鶯這麼天天膩在一起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自從重生以來,其實褚玉鶯才是那個陪伴在江雲晚身邊最久的人。
“娘,好舍不得你啊。”
褚玉鶯聽了她的話,心裡熨帖的厲害。
“你這個傻孩子,大家都是在京市,想見麵還不容易?”
又不是隔得遠?
隻不過部隊不能輕易的進去罷了,但江雲晚隨時可以出來了。
這孩子,真是……
褚玉鶯笑著搖了搖頭,卻也沒舍得推開了她。
她也舍不得和江雲晚分開呢!
隻不過孩子們大了,總要有自己的空間,她這個做長輩的,不能,也不應該攔著他們做任何的決定!
江雲晚他們去部隊入住的第一天,褚玉鶯到底沒舍得,跟著一起過去了。
傅雲烴和江雲晚的小家已經被布置的十分的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