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就是每年的暑假,大姨會帶聞則辛回來。
鶴白聽家裡人說,大姨的名下還有個哥哥,就是從沒帶回重城過。
也好奇的問了句,辛哥不是唯一的表哥嗎,怎麼還有一個表哥。
蘇家人沒說,鶴白問不出什麼來。
他是鶴家的獨苗苗,他爸爸也是鶴家的獨苗苗,沒京都的聞家家大業大,據說當年媽媽選了鶴家,也是感覺高門並沒想象中那麼好的緣故,也時常在聞則辛回重城的時候,讓鶴白多關心聞則辛。
彼時的鶴白還不明白媽媽讓自己關心聞則辛是為了什麼,長大了一些,也就明白了,他還記得三年級前的聞則辛和他一起長大的聞則辛多明媚陽光開朗的大男孩,在去了京都和一年比一年沉默。
尤其是姨媽因為抑鬱最後在家吞金自殺後。
聞則辛逐漸變成了如今不怎麼愛說話的性子。
媽媽說的多關心聞則辛,鶴白也就理解了。在京都高門長大的這些年,聞則辛不說,鶴白也估摸過得艱難。
高三了,重要時期轉來重城,聞家還不聞不問,不就說明一切嗎。作為唯一的表哥,他這個表弟,還是要多關照一下辛苦的表哥的。
至於媽媽說的還有一個聞家表哥,從來沒跟隨姨媽來過重城。
……
“這腿骨折了,學校的器具不夠,我開個請假條,帶他去一院看看。”校醫務室裡,醫生看了一下聞則辛的傷腿又捏了捏,確定是骨折後,開了個單子,遞給喬雲。
喬雲帶著歉意,“對不起啊……耽誤你了。”
她若不是被驚到掉了下去,聞則辛好意拉她又被帶了下去,不會骨折的。
其實若是她先掉到地上,應該會比聞則辛更嚴重。
右腳的筋膜好了,後腳跟隻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彎月牙痕跡證明曾經那裡受傷過,但喬雲下意識的還是把右腳縮了縮。
“沒事,小問題。”聞則辛笑了笑,除了沒有知覺的腳,他並沒有其他不適應,此時身子斜斜靠在醫務室的病床上,淺麥色的肌膚,在病床白床單的襯托下顯得黑了點兒。
“還小問題呢,這位同學,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高三的時間何其寶貴……”校醫揮了揮請假條,“你這落下的課可不是小問題噢。”
喬雲盯著聞則辛沒有知覺的腿,“我這就送他去一院看腿……學校的筆記我記了給你帶來。”
“好。”聞則辛笑得溫和。
今天好像和昨天反了過來,說話多的變成喬雲了,“等會把你送到醫院,我就回學校嗎?十班上課的氛圍寬鬆不過老師該講的知識點還是講了,記了筆記晚上我回家前給你帶過來……”
這還被攙扶著走在校園的路上呢,喬雲就已經想到送去醫院後接下來要做什麼了,聞則辛默,“你決定了就好。”其實他並沒覺著有多嚴重,大概率就是打個石膏板固定好,過幾天就能取的事。
聞則辛表現得太乖了,喬雲又瞥了眼聞則辛的傷腳,“你在重城這邊沒有長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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