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兀自回十班的教室了。
“我又沒說不等……”聞則辛看著喬雲回到十班的教室，克製的，理智的高三，喬雲有自己的節奏，他不過是剛才起了點逗弄喬雲的心思，都不等他說完就推開了。
能怎麼辦，等啊。
不過逗喬雲一下的代價，就是午休期間喬雲都不想和聞則辛說話。
自己趴在桌子上睡覺，倒是和平時的聞則辛調換了。
“喬姐在睡覺？”朱偉回到教室看見喬雲在睡覺，聞則辛反而在看書的時候，小聲問了一句。
“累了。”聞則辛輕聲說。
朱偉了然的比了一個‘ok’的手勢，表示自己不打擾。
喬雲聽見聲音，懶得抬頭了，本來趴著隻是休息，後麵就真睡著了。
下午的考試很快結束，喬雲收拾好書包就準備離開十班考場前往體校，教室門口，又看見等候著她的聞則辛。
重城的冬日沒有陽光，黃昏也顯得黯淡，少年烏黑的頭發軟趴趴地，整個人靠著牆而站，不說話的時候莫名有一股憂鬱的氣息，骨相好看的五官在側麵看去更顯棱角，是了，聞則辛本來就不是話多的人，今天給她說的那些，已經算是他認知裡的極限。
她要再置氣，倒是她的不是了。
喬雲輕咳了一聲，聞則辛瞥了眼喬雲，喬雲上前拉著聞則辛的衣袖，“等會一路走嗎，回體校後，明天又要啟程去其他地方了。”
“叔叔來接你麼。”
“他不來，哪裡能天天來接我，不工作啦。”
“你那些朋友。”
“不，就我和你，有些話，想單獨說。”
喬雲又坐在了聞則辛的摩托後，帶著防護頭盔，雙手大膽的環在了聞則辛的腰間，隔著衣服料子，還能觸碰到隱隱緊致的腹肌塊。
反正……戴著頭盔，也沒人認得她，喬雲摟緊了點，放縱自己抱著聞則辛。
“彆亂摸。”聞則辛粗著聲音說。
在學校一個樣子，在學校外一個樣子，真是表裡不如一。
“我提前收點等待的利息。”喬雲仰著脖子。
“這也應該由我來說。”聞則辛很憋。
體校的校門口到了，喬雲依舊戴著防護頭盔，好似那是她的一層保護色，隻透出一雙眼眸，清淩淩得盯著聞則辛看，“今天在學校是有點過分，我隻是不想人都不在學校，還被傳謠言。”
“那先前和何辰就可以傳了。”聞則辛承認自己有點吃味。
“那不一樣。”喬雲說，“那是因為知道我和他什麼都沒有，隨便傳出花，事實都不會改變，但你不一樣嘛，我是真和你有事兒。”
這……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算什麼，偷情，地下戀，還是……”
喬雲用手捂住聞則辛的嘴，人也靠近了一些，“彆說那麼難聽，說了等，等到大學，現在不是時候，你想啊，那時候我也成年了對不，不算早戀，誰能說我談個戀愛有什麼不對？但是現在，我隻想維持關係，若是你……”喬雲深呼吸了一下，“若是你等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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