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珈向導,彆理這群臭鳥。”蛇鷲副隊蘇丹把她拉到另一邊的吧台,矜貴清冷的美麗麵龐露出淡淡的笑意:“很高興見到你。”
洛珈看著漂亮姐姐也很開心,白塔裡的女哨兵真的都各有風格!
“這幫家夥,都很能裝,裝浪子、裝酷、裝深沉、裝智者、還有愛裝睡裝死的,鳥科腦子小,請多見諒。”
洛珈莞爾,不愧是被稱為秘書鳥的存在,總結能力一流。
“蘇丹,知道最近蛇不在,你無聊也不必拿我們泄憤吧。”
角雕隊長哈爾比唇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大步走過來。
“哈爾比,我不會做這種幼稚的事。”蘇丹收起笑意,淡淡道:“反而不知是哪些家夥,一聽向導要來,精心打扮一下午。”
“我看,除了穿的少了些,露的多了些,倒也沒什麼太大區彆。”
哈爾比的笑意微不可見地僵硬一秒,若無其事地笑:“迎接貴客,這是基本的禮儀。”
“嗬嗬。”蘇丹看起來清冷,言辭卻很犀利:“那還是蛇隊哨兵禮更大。”
哈爾比斂起笑容,語氣肅然:“蘇丹。”
“不僅更大,還更多。”
哈爾比:“……”
蘇丹成功ko自家隊長,起身離開前對洛珈淡笑:“等那些蛇回來,感興趣的話一起去玩,他們的尾巴尖,最有趣了。”
她微頓,雙眼忽然發出幽光:“當然,還是紅葉向導的精神體最可愛,我一定會努力摸到的!”
洛珈:“……”
等、等等,所以說不在白塔讓你感到無聊的那條蛇,到底是指哨兵,還是紅葉姐姐!
哈爾比的上衣敞開,露出精壯的鎖骨和刺青,渾身都散發著恣意和霸氣。向前走了幾步站在少女麵前,洛珈好奇地仰頭看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他身後的羽翼微動,聲音低沉誘惑:“想摸?”
洛珈成功被吸引注意,點頭:“想!”
俊朗青年微微一笑,巨大的灰羽翅膀突然合攏,像繭一樣把兩人包裹進私密的獨有昏暗空間,熱氣醞釀、呼吸交織。
灰色半長發的男人俯身,在她臉側噴吐炙熱的氣息,像是羽毛輕輕掃過耳畔,有些酥癢和刻意的撩撥。
“可以摸,不過、小向導,一直在白塔裡,品味過自由的感覺嗎?”
“騰空、翱翔、墜落,享受心跳加速的刺激,像是觸碰死亡,又像是真正活著。”
他壓低聲音,低醇磁性:“不如,讓我帶你體會爽上天的感覺,嗯?”
洛珈:“……?”
用這種語氣在這種情景下說出這樣的話,你指的到底是哪種意思啊!
洛珈有些不習慣這種太近的距離,她試著往後退,翅膀卻收得更緊,像是要將她攏進男人的懷裡。
她失去重心,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撐住哈爾比光滑的胸膛,另一隻手下意識地向後摸去,想要撥開翅膀。
摸過羽翼,不小心拔下一根,青年頓時發出快意的喘息,在狹小私密的空間中無比清晰。
“對鳥來說,自由是空氣,翅膀是生命。隻有終生伴侶才能摸。”
他在洛珈耳邊低喃:“摸過了、還收下了羽毛,可是要負責的,小向導。”
“……”
洛珈沒想到她最終唯一摸到的翅膀,是角雕隊長哈爾比的。
也沒想到,還能碰上這麼碰瓷的。
彆的暫且不說,碰瓷決不能忍。
她毫不猶豫地把羽毛拍回對方胸膛,板著臉冷靜地要求睜圓眼睛、俊朗霸氣帥臉上露出幾分憨態的男人打開羽毛,並在各種八卦樂子鳥的目光中,坐到蘇丹身邊。
猛禽隊的青年們已經各自散開,被追星的小鳥哨兵們各自圍住,有的侃侃而談、時而暢意大笑,有的安靜獨坐、或看著窗外或閉目養神。
“習慣就好。”清冷姐姐安慰她:“鳥類求偶是很燒的,喜歡用各種方式發散魅力吸引雌性的注意,也是很執著的。”
洛珈:“?”
等等,彆習慣,先說清楚,求什麼,怎麼就求偶了?!
果然,哈爾比在拿到自己被退回的羽毛後,原本有些不可置信,也有些淡淡的憂傷,就像是被渣女吃乾抹淨拔了羽毛還不想負責一樣。
但是沒過多久,他又重振旗鼓坐了回來,襯衫的紐扣多解開了幾顆,不僅露出全部胸膛溝壑,連腹肌都若隱若現,目光幽幽地看著她。
洛珈:“……”
不是,他們這不是第一次見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