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班把洛珈帶到自己的辦公室。
這是洛珈第一次到哨兵的房間,屋裡是他的風格,簡約到甚至可以稱作簡陋,隻有辦公桌、板凳座椅、鐵皮小衣櫃,還有一張行軍床,不過收拾得乾淨又整潔。
他讓少女坐到床上,洛珈看看自己滴水的衣服,遲疑:“我坐凳子吧,這會把床弄濕的。”
“沒關係,床上軟,弄濕了我會收拾。”
洛珈於是坐到床邊,庫班又拿出全新的乾毛巾,半蹲在她身前。
青年的頭發向下滴滴答答地滴水,水珠流過棱角分明的臉頰,從脖頸滑下,隱入衣服中,性感又有張力。
他終於能和心心念念的向導相處,凝視著近一個月未見的少女,說:“抱歉,今天、弄濕你了。”
洛珈震驚於他的鱷語相向:“不,我沒濕、呸、是你濕了、呸…”
她深呼吸,微笑臉:“好了,我們不要說這個字眼了。”
庫班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歧義,他眉眼坦然,染上淡淡笑意:“嗯,是我濕了。”
洛珈:“?”
不是,小鱷魚會說話以後,好像學壞了啊,他這次說的、是正經的濕嗎?
青年穩穩舉著毛巾,目光儘量不去冒犯地落向她被濕衣包裹的曲線,但敏銳的感官,讓他很難忽略少女長發被打濕後散發的芳香,充斥在整個房間。
他喉結滾動:“我、幫您擦?”
這次不是孤女寡鱷魚,而是正兒八經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洛珈隻覺得他說的每句話都不太對勁,密閉空間裡的氛圍讓人臉紅心跳,一把接過毛巾,搭到自己的腦袋上,遮住散發熱意的臉頰。
“唔,我自己來,你先處理下自己。”
庫班想想也是,他自己濕答答的,也不方便幫向導,很容易再次弄濕她。
他收拾起來很快,隻需要先換衣服,本來要背過去,遲疑了下,想到向導她前幾次很喜歡看,還有…想到那隻剛才一直晃來晃去秀著一般身材的豹子。
冷峻青年於是麵對著她,單手向上脫掉衣服,展露蜜色肌膚,結實的肌肉和流暢的線條,完美的身材隨著動作收縮舒展,兼具力量和美感。
洛珈頓時睜大眼:“……誒?!”
這就當著她的麵、脫了?!那、那那,褲子你怎麼說…?
庫班沉靜地看著她,他早就決定對她完全坦誠。況且,她已經看過兩次,摸過、也坐過。
他的一切都屬於她,那又要什麼羞恥心,隻擔心她會厭惡嫌棄。
看到洛珈的反應:“您…不喜歡麼?”
洛珈目光飄忽,紅著臉:“嗯…也不是不喜歡,就是、有點突然,我沒準備好。”
庫班聽到她說喜歡,眸中泛起淡淡笑意:“那下次,您準備好了,我再脫。”
洛珈:“好…嗯?誒?!”
不、不對勁,這說的下次他們要做什麼啊?
小章魚趴在大鱷魚身上看兩個小學雞搞純愛,有些嫌棄,懶洋洋地拍了拍身下的鱷魚。
——下次、當然是帶鱷魚回家玩啊!麻真是個木頭!
鱷魚往上抬了抬嘴吻,點頭,這個字它認識,麻就是床上兩根木頭。
但是有些疑惑:怎麼去你家玩呢?
小章魚呆住。
——是哦,可是那隻鹿鹿不是都進來兩次了嗎?讓麻去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