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汙染區的第三日。
洛珈早晨醒來,其他的狗狗們已經被哨兵各自收回精神圖景,隻有身旁的狼犬安靜地等她醒來。
大狗目光沉靜地看著她,猶豫幾秒,用濕漉的鼻頭輕輕拱了下她的側臉,像是新手‘老公’給‘老婆’的早安吻。
洛珈鬆開夾在腿間的毛絨大尾巴,眉眼含笑地抱住狗頭,吧唧回親了一大口。
“早安,抱著你睡真舒服!”
外麵的某人目光再次恍惚,抬起手臂遮住眼睛,隻覺得今天的陽光明媚得過分晃眼。
聖翰看著行為舉止不太對勁的青年,想起昨晚,心裡忽然有了光和希望:“隊長,怎麼了,您…想通了,要爭了嗎?”
銀灰發青年卻道:“不用。”
……借精神體獲得這種從未想過的“老公”身份,暗中品嘗這種感受,就足矣。
聖翰:“……”
他溫和的笑容消失,目光幽幽地落向其他隊長,內心更加堅定地暗自盤算著布魯貝隊長返回的倒計時。
……
洛珈走出帳篷,陷入沉默。
白天的營地,隨著她的出現,原本在控製不鬨出動靜的各隊哨兵,紛紛投來目光,像是撥動開關,瞬間充滿活力、熱鬨起來。
她的帳篷外,狗狗們會整齊蹲坐,而大貓貓們則是隨意又緊密地趴在周圍,安靜地沒有打鬨,要麼舔爪,要麼假寐。
原本慵懶的毛茸茸們,見到洛珈,立刻睜開眼,高高豎起貓尾巴,興致勃勃地齊聲“喵嗷”,像是在打卡上班,迎接女王殿下!
“早安,洛珈向導。”
白發金眸的卡斯羅隊長,笑容慵懶,身穿白色金邊的作戰服,肩寬腿長,霸氣高貴,帶著威風凜凜的白獅走來。
身後跟著野戰隊的隊員們,黑豹奧西裡斯、金虎加利亞、雪豹恩西亞、金錢豹桑爾、猞猁伊萊。
大貓青年們看起來神采奕奕,眉眼揚起,頗有種春風得意的感覺。
“很榮幸今日為您效勞。”
他說:“昨夜各隊已經分開行動,把這部分的汙染區清理乾淨,等待盧迪爾向導回來的時間裡,你都可以安心在此處淨化,不用擔心遷移或異種的事情。”
洛珈恍然,難怪昨夜他們都靜悄悄,原來是出去悶聲乾大事,連夜開工!
“好,謝謝你們,太高效了!”
帶了這麼多強大哨兵出來就是好,這樣一來,等盧迪爾回來,她摁住他淨化完,就可以收工,不會深入汙染區,此行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完美結束!
不過,她轉頭看樹上的猛禽哨兵們。
青年們都像蛇蛇般露著精壯的上半身,身後羽翼揮動,抱著木板飛來飛去,不經意地向她展示自己優美的肌肉線條,汗水在陽光的照射下,皮膚都充滿光澤。
哈爾比隊長站在樹上,身後羽翼合攏,笑著朝她揮手,有力的手臂收縮,肌肉鼓起,像是要搭樹屋。
“他們這是在?”
“在築巢,或者說,在發燒。”
蛇鷲副隊蘇丹走來:“您這一來,他們徹底淪陷了,為雌性築巢是雄鳥的榮耀和天性,接下來,還會看到他們各種打扮、練習歌唱之類的求偶行為。”
洛珈:“……這、倒也不必吧。”
蘇丹聳肩:“燒鳥的熱情,是攔不住的,讓他們找點事做也是好事,習慣就好。”
洛珈:“......”
好吧,他們的發燒,是他們的,而她則是要開始發水了。
洛珈吃完早餐,做了幾個擴胸、旋轉運動,元氣滿滿,接下來,開始今日份的外勤工作!
總體來說,向導和哨兵的淨化都需要安靜和隱私,紅葉昨日有了經驗,不想打擾也不想當電燈泡,依舊人在外麵,留了條蛇給洛珈當綁帶用。
並且,她會切斷通感,給屋裡人留出充足的空間。沒有意外的話,她會對帳篷裡的情況一無所知;如果有所知的話,那就是發生了特大意外,導致她的精神體都綁不住,被扯斷了)
她的貼心,瞬間獲得洛珈的中肯,大鳥們的點讚,和大貓們的倒讚。
野戰隊的哨兵盯著大鳥們,危險又饒有興味地眯起眸,大貓們的爪爪蹭得彈出利甲。
“請放心,如果有不安分的燒鳥,我們隨時會為您解決掉。”
哈爾比聳聳肩,笑容恣意:“啊,請彆忘記,此行洛珈向導是為我們而來,你們隻是隨行。”
卡斯羅笑了下,不理會這種低級的口舌之爭,他已經反思過,比起無意義的雄競,先上桌才更重要。
白發青年執起洛珈的手,在眾人投來的目光中,置於唇邊落下輕吻,金眸深邃又專注:“辛苦了,洛珈向導,期待今日跟您共度的夜晚。”
……
說回專業,洛珈昨日淨化後,發現小章魚的容積挺大,能存貨不少。
消化不完的汙染存放在精神圖景的深層,除了有種潛在的、莫名的蠢蠢欲動,倒是感覺也還好。
既然如此,她也想快點解決,集中淨化完,回頭再慢慢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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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珈看了眼名單,決定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先玩那三隻大鳥——白頭海雕哨兵伊迪斯、黑鷹哨兵霍克和海東青哨兵法爾科!
“洛珈向導。”
白色狼尾半長發隨性披散的俊朗青年第一個走進帳篷,是白頭海雕哨兵伊迪斯。
能看得出來,他這次確實發大燒很熱,不解扣子也不扯領子,直接沒穿上衣,露出洛珈看過很多遍、已經可以熟視無睹的健壯黑土和粉嫩嬌花。
不過,脫掉衣服後才發現,他的肩膀、手臂都有黑色的翎羽,像是身後巨大的黑色羽翼的蔓延,倒是有些新鮮感。
伊迪斯伸出長腿,倚坐在椅子上,任由紅蟒牌機關自動纏上來,白發黑皮,紅繩黑羽,間隙露出粉色花朵,衝擊感極強的畫麵狂野又糜豔,充滿性張力和誘惑。
洛珈欣賞了幾眼,青年這次沒有再聲明自己的男德,反而直視著她,聲音微啞:“喜歡的話,摸、掐、親,甚至弄壞,想怎麼玩,都隨你。”
不用他說,洛珈也已經根據之前的接觸,熟知他對於靈魂伴侶的追求,不假思索道:“算了,我知道你是終身製的,不走次卡。”
伊迪斯唇角若有若無的笑容頓時僵住,他不明白,怎麼不被當成隨便的鳥,反而成了蒜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