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的股票在股市上瘋狂下跌,無數的負麵新聞鋪天蓋地而來,夏家老爺子急火攻心,直接住進了醫院。
而夏知晴,此刻還被關在地下室,無人問津。
徐家也好不到哪裡去,徐斐南被他派人從國外抓了回來。
那一夜,慘叫聲在郊外的廢棄工廠裡回蕩,等到第二天清晨,徐斐南已經神誌不清,被丟進了精神病院。
曾經風光無限的徐家,在裴琰的怒火下,瞬間土崩瓦解。
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
將近一年的時光,他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讓所有人都誤以為他很好說話。
到此刻才發現,原來隻是老虎在冬眠,醒了發現人騎到他頭上了,來一個滅一個!
一點消息也沒有……
一點線索也沒有……
裴琰像是瘋了一樣把手裡的鼠標摔了出去。
玻璃鼠標在牆上炸裂的瞬間,碎片如星子般濺落在地毯上,裴琰卻恍若未覺。
他跌坐在皮質沙發裡,麵前的茶幾上橫七豎八擺著空酒瓶,威士忌的琥珀色液體在杯底積成小小的水窪,倒映著他布滿血絲的雙眼。
手機屏幕突然亮起,他猛地撲過去,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
然而不過是下屬發來的無關緊要的彙報,他狠狠將手機砸進沙發。
淩晨三點的書房被威士忌的氣味填滿,裴琰歪斜著癱在沙發上,空酒瓶東倒西歪滾落在波斯地毯上。
電腦屏幕早已黑屏,映出他胡茬叢生的臉,泛著青白的皮膚下血管突突跳動。
他忽然抓起桌麵上的相框,指腹用力蹭著照片裡溫梨彎彎的眼角,卻怎麼也擦不掉玻璃表麵的裂痕。
“梨梨……”喉嚨裡擠出的聲音破碎沙啞。
他癲狂地大笑起來,笑聲戛然而止,抓起整瓶威士忌仰頭灌下,辛辣液體順著嘴角流進襯衫領口。
雨勢愈發凶猛,暴雨敲打著落地窗發出悶響。
裴琰跌跌撞撞走到酒櫃前,卻發現所有酒瓶早已見底。
他嘶吼著掀翻酒櫃,檀木櫃門轟然倒地,震得整麵牆的玻璃裝飾嘩啦啦墜落。
當傅矜破門而入時,正撞見裴琰蜷縮在滿地狼藉中,攥著半瓶不知從哪翻出的伏特加,眼神渙散地喃喃自語,“梨梨……我要我的梨梨。”
“梨梨你聯係不上我,夢裡告訴我你在哪裡好不好?我找不到你了……”
滿地的碎玻璃紮進掌心,他卻渾然不覺,鮮血在地毯上暈開暗紅的花。
"夠了!"傅矜奪過酒瓶,看著好友布滿血絲的眼睛,突然發現他無名指上還戴著那枚婚戒。
窗外閃電劃過,照亮裴琰空洞的瞳孔,恍惚間竟像是被抽走了靈魂,“再喝下去隻有死路一條。”
裴琰把他手裡的酒瓶搶了回來,“你還給我,我要梨梨!”
傅矜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手裡的文件丟到了他麵前,“有消息了,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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