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星際政府安排的兩名警衛和1名研究員雙眼無神,猶如提線木偶般站在房間一側,在他們的旁邊還有一名被脫去外套的醫護人員。
佐藤和武坐在醫護人員的辦公椅上,掃了一眼警衛和研究員身前掛著的乾擾器,輕蔑一笑。
想用這個東西來乾擾自己的傀儡異能,真是太真得可笑。
“出去浪完了?”一道渾厚低沉的聲音,從房間內掛著簾子的臨時檢查區傳來。
佐藤和武雙眼犀利地看向,房間內臨時檢測區,簾子後麵伸出一隻帶著陳年舊傷的大手,手的主人拉開白色布簾,整個人暴露在佐藤和武的麵前。
佐藤和武看見手的主人後,反而不緊張了,隨意地往辦公椅上一靠,聲音中略帶嘲諷地說“馬克西姆先生,什麼時候喜歡做這種偷偷摸摸地事了”
“剛剛,為了給你個驚喜,我也是頗費了一番心思”
“那真是多謝您了”
“不客氣,說吧,乾什麼壞事去了”
“我聽不懂,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馬克西姆指了指房間內被控製的四人說“裝什麼,你如果沒去乾壞事,這幾個你怎麼解釋”
佐藤和武意有所指地說“一直被當成犯人看管著,誰也不會高興的,我就是出去散散心,享受一下自由的氣息,馬克西姆先生不也是?”
馬克西姆知道佐藤和武的意思,他從褲兜裡掏出一枚微型定位儀揚了揚。
“我隻是暫時讓這個小東西沒有信號,而且我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對,所以剛才把信號恢複了,哦,算算時間,那些人也差不多快到了”
“你!簡直混!八嘎丫路!”
佐藤從辦公椅上彈起,本想用普通話罵馬克西姆兩句,無奈用詞屬實有限,隻好切換自家方言。
馬克西姆無視滿臉怒色的佐藤和武,悠閒地坐在檢查區的病床上說“就現在這個情況,你猜猜是嘎你,還是嘎我”
佐藤和武的傀儡異能一直被星際政府和研究院所忌憚,就怕他利用自己的異能搞些小動作,不止一次對佐藤和武嚴明不準對他人使用異能,要不也不會所有人都配備一枚乾擾器,就連馬克西姆也有。
馬克西姆卻很清楚,這個東西根本沒什麼用,佐藤和武這麼雞賊,心眼子比蜂窩還多,怎麼可能乖乖配合,何況還是針對他異能的測驗,不過是糊弄那些人的。
要是被他們發現佐藤和武,擅自對警衛和研究員使用傀儡異能,迎接佐藤和武的將是作為采樣體被終身監禁,不得在踏出研究院的大門,他那個治愈者妹妹也保不了他。
佐藤和武怒目而視,滲人的目光想要把馬克西姆挫骨揚灰,眸中紅光一閃,原本呆立站著的四人,眼中同樣閃過紅光,僵硬轉身麵向馬克西姆,兩名警衛掏出能量激光槍對準馬克西姆。
馬克西姆絲毫不懼,在自己的光腦上點了一下,一段視頻被投放了出來。
正是房內四人呆若木雞站在房內的視頻,後麵還有一段馬克西姆懟臉拍的視頻。
視頻中馬克西姆用星際語言說,他發現了佐藤和武某種邪惡的計劃,如果他出現什麼意外一定是佐藤和武為了殺人滅口。
嗯具體是什麼計劃,他沒有說,但就是什麼都沒說,才引人遐想。
馬克西姆無視佐藤和武發青的臉色,繼續說“忘記告訴你,我設置了自動發送,還有五分鐘將自動發送到我的視頻賬號上,哦,對了,我設置了密碼,就算用我的指紋和瞳孔都不能解除”
佐藤和武操控醫護人員打開房門,領著警衛和的研究員們往外走,臨出門口時,佐藤和武對馬克西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