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件事情,安樂樂動手肯定是不在理的。
劉秀秀若是把目標一直放在她的身上,恐怕安樂樂很難脫得開身。
偏劉秀秀這個人,有些不自知。
在看到喬婉晴的那一刻,腦海中閃過的都是夏晴紅著眼,跟自己哭訴的神情。
於是,怒火東引,直接從安樂樂的身上挪到了喬婉晴的身上。
“歸根結底,都是你的錯!”劉秀秀生氣地說道。
“嗯,你呼吸都是我的錯,有本事,你憋著呀!”
“你……”
“首先,我在這裡聲明一下,送夏晴去衛生所,醫藥費我給的,我還額外給了她五塊錢當營養費,這錢,衛生所的醫生和護士都能作證,至於是不是我砸傷的她,彆說我了,就連我家工人都好奇,怎麼就掉了呢?怎麼就正好砸到她身上了呢?”
“其次,據我所知,這個夏晴跟誰都好像很熟吧!難道日後都要娶夏晴?就算你們願意,紀律也決不允許!”
“最後,出任務這件事情,我威脅她?威脅她什麼?不讓出任務?她是沒長腦子還是沒長嘴,又或者沒長腿?我是家屬,組織上的決策我絕不乾涉,也乾涉不了,但我知道要服從命令,這是鐵的紀律。”
喬婉晴一字一句地輸出,聽得眾人一愣一愣的。
“你口說無憑!”劉秀秀顯然不願意就這麼揭過這件事情。
“我就是人證,那天我本來和嫂子在院子裡織毛衣的,聽到動靜出來的時候,夏晴正捂著黃豆粒大小的傷口哭哭啼啼地,到衛生所,人醫生說,但凡再晚去會,傷口就愈合了,醫藥費是我嫂子給的,五塊錢營養費也是我嫂子出的。”王月靈此時站了出來,如實相告。
“誰不知道你家王煥然和秦營長關係好!”劉秀秀顯然不願意相信王月靈的話。
“既然這樣,我找個人和我去一下衛生所,問一下那天當班的一聲,畢竟那麼‘大’的一個傷口,想必人家也是記憶猶新呢!”王槐花這麼一說,劉秀秀閉上了嘴巴!
看到她沉默不語,王槐花再次開口,“如果小喬同誌說的是真的,那劉秀秀你就給她道歉,至於安樂樂,為自己一時衝動打人的事情給劉秀秀道歉!”
“那我就白挨打了?”
“我要上報組織,她憑空捏造,侮辱我的人格,並給我家璟銘抹黑名聲,我要求嚴查,查源頭,看看到底是從誰口中說出來的。”喬婉晴一說完,劉秀秀神色不太對。
打死她都沒想到,喬婉晴竟然還想要揪著不放。
王槐花順勢點了點頭,“那就這麼決定了。”
她帶著一個嬸子去了趟衛生所,找到了那天的值班醫生,打聽之下,對方還真的對那個‘大’傷口有印象。
回到這裡,跟她們說了一下,醫藥費的確是喬婉晴給的,人家也真的額外給了五塊錢。
這一下,劉秀秀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小喬同誌,我錯了。”劉秀秀誠懇的語氣,道歉的態度還不錯。
“我打你,我不對!”安樂樂敷衍地賠不是,心中卻不是這麼想的。
“你要多少錢醫藥費,我給你。”喬婉晴想著,安樂樂畢竟是為自己出頭,所以就想著自己承擔醫藥費好了。
“不,不要了。”劉秀秀一聽,連連擺手。
哪裡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