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鄴:所以你現在是要去睡他了?有沒有照片,給我來一張,我替你把把關。
溫凝果斷拒絕:不行的。
宋子鄴:這麼小氣?
溫凝:我怕我發了以後咱倆變成潛在情敵。
宋子鄴:?
宋子鄴:溫二水,你他媽!
宋子鄴:好,verygOOd!
遠在夏威夷的宋子鄴想了一整個白天,在臨近傍晚的時刻又給溫凝發一條。
宋子鄴:寶貝,彆睡啊,再起來聊聊。
很恰巧的是,放在床頭的手機亮起的那一刻,被剛起床的男人看到了。
昨晚謝之嶼堂而皇之入住主臥沒遭到拒絕。
於是就這麼心照不宣地留了下來。
一張不算闊的床睡兩個人,免不了碰在一起。何況他心思本就不純,剛開了葷怎麼可能素得了,更彆說溫香軟玉在懷。脖頸上一星半點的紅,月光下白得細膩的皮膚,都是直鉤釣魚,願者自然上鉤。
他凶了幾回,有心扳回在她心裡的形象。
這次慢條斯理地磨。
最後還是自己沒受得了。
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夥子,怎麼就對這種事那麼食髓知味?
謝之嶼搞不懂。
折騰到天快明他才饜足,把人往懷裡一撈,還是同樣哄騙的招數:“真的最後一次。”
說完他覺著這種話未免晦氣,再改口:“今天的最後一次。”
男人在這種事上的無師自通總是那麼快。
生物鐘喚醒他時,他一坐起,看到的就是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亮起這條消息。
內容先不管。
寶貝?
再看一眼發消息的人,眸光就這麼沉了下來。
好,寶貝。
……
夢裡溫凝還在跟溫家那群廢物鬥法,忽得畫麵一轉,她被一頭獵豹撲倒在地。豹子巨大的前爪正按在她頸口,眼神凶狠,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甚至在她思考怎麼逃脫時,對方還有閒情逸致慢悠悠舔一舔空餘的另一隻前爪。
幽綠色的眼眸掃過她,它的尾巴鐘擺似的搖曳起來,一下一下掃過她腿縫。
聽說過棕熊會折磨獵物,沒想到豹子也會。
溫凝緊張地吞咽。
一定是畫麵太真實,她居然能在夢裡聽到自己緊鑼密鼓的心跳。熱汗涔涔發滿了後背,她從嗓子眼發出細小嗚咽。
身體一顫,溫凝猛然醒來。
如她夢中所見,屬於男人的手掌控在她頸側,拇指正按著她跳動最劇烈的主脈搏。
他上身伏低,黑發隔著睡裙蹭過她因放鬆而柔軟的小腹。
感受到她的凝滯,他抬起頭。
一抬就是凶狠的一眼。
獵豹般的眼神危險眯起,謝之嶼嗓音微啞:“睡著還那麼熱情,是在想哪個寶貝?”
溫凝:?
不是。一大早玩什麼play?
她想後撤,被他掌住腰往下一拖。
壓在身下的床單和被子如水浪般滑開。
男人陰著臉,凶巴巴地說:“叫我。”
猜到他大概不是想聽這個,溫凝還是試探著叫:“謝……之嶼?”
“換一個。”
“……”
有些稱呼在情到濃處她胡亂叫過。
但眼下……
溫凝耳根通紅,她用腳踢他胸口:“有病吧,不叫!”
他欺身而上,一反常態的執拗:“叫一次,就叫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