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乾什麼?快……去啊!”沈琪雙眼迷離,胡亂的揮揮手。
小兔子麵露無辜的蹲在地上,乖巧極了。
“哼……表演節目都不會,要你何用?”沈琪眼皮耷拉著,不再看小兔子了。
好險……
小兔子見狀,鬆了口氣。
“大姐姐,兔子腿。”一直不做聲的長門突然遞給沈琪一塊烤雞腿。
“啊……兔子腿……我喜歡……嗝……我更喜歡兔子頭……有嗎?”沈琪自然而然的接過,目光重新粘到小兔子身上。
小兔子:!!!
最近小日子過得太好,差點忘了當初它是因為什麼進這個家門的了!
“有,新鮮的。”長門應和著,也看向小兔子。
小南欲言又止,不知怎麼就想到了田中老板說的,如果想吃兔子肉就早點吃,再等幾年肉老了就不好吃了。
趁著酒勁,她拿出菜刀磨了起來,那架勢顯然是完全忘了當初是誰極力勸大姐姐不要吃可愛的兔兔。
小兔子瞳孔一縮,全身的毛都炸起來了,活像一團刺球。
“嘰!”
有話好好說!我跳就是了!能不能把刀放下!
在三雙十分有壓迫性的視線之下,小兔子一臉悲憤的舉起了雙爪。
我知道我不是人,但你們是真的狗!
“汪!”小不點見狀,也努力豎起了雙爪。
小兔子:……
狗兄,你才是真的狗!我不就吃了你一點兒烤串嗎?怎麼連你也嘲笑我!
第二天,宿醉的眾人很晚才起。
當然,沈琪除外。
“嘶……小南啊,昨天我是不是喝醉了?我怎麼有點兒記不清發生了什麼呢?”彌彥揉著青腫的臉,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廚房,“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臉上好痛,這走路也有點兒不太利索……”
小南瞥了他一眼,並不想理會。
這家夥酒品太差了,她不認識。
“你怎麼了?感覺你的手紅彤彤的,是受傷了嗎?”彌彥繼續追問。
“小南是為了救你才受傷的。”長門不知何時走到了廚房門口,“你昨天喝醉酒,上樓的時候踏空了,小南為了扶你被撞了一下,但你還是摔下去了。”
“奧……難怪我感覺渾身都痛呢!”彌彥恍然大悟。
“對不起。”長門低著頭小聲說。
“啊哈?你說什麼對不起啊?”彌彥揉著臉,奇怪的看他。
“我沒有注意到你摔下去了……”長門一臉無辜。
“害,多大點事兒!我去擼個鐵就好了,等會吃飯了叫我啊。”彌彥小手一揮,自認瀟灑的走了。
還在做早飯的小南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這家夥一醉傻三年吧?
不過好在彌彥並不孤單,小鎮裡另一個少年也借酒消愁醉了一宿。
“清酒救不了我!隻有幸田婆婆的包子才可以讓我消愁!”
大清早的小島就在神社嚷嚷開了。
孤兒幫被吵醒的五個人麵麵相覷。
這孩子怎麼就是想不通呢?大家夥兒可是把壓箱底的清酒都給他了,就為了讓他少哭一會兒!
“我就說要吃包子,你們非要給我酒喝,我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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