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
打完最後一個噴嚏,守鶴緊了緊樹皮,又艱難的伸出一隻爪子,顫顫巍巍的扣住了更上一塊的地方。
“轟!”
突然,一股強烈的殺氣從上方傳來。
那種威壓,比十尾對尾獸們的壓製更甚。守鶴瞬間感受到了來自血液深處的恐懼。
它劇烈的哆嗦起來。
半扣住樹皮的爪子滑了出來。
“女人生氣了……”守鶴的牙齒瘋狂打顫,“要,要快點……”
真愛,是不會因為這小小的威壓而退縮的。
守鶴都快被自己感動哭了。
它咬緊牙關,顫抖的爪子重新按在了巨樹之上。
肉墊與樹皮零接觸。
鋒利的爪子緩緩伸出。
馬上就要扣住一半了。
“哢嚓!”
又是一聲響從上方傳來。
守鶴好奇的抬頭,就見一隻放大版的自己從天而降。
守鶴:???
這是什……
“咚!”
震驚到張嘴的一尾被一隻放大版的自己照臉砸中。
沒來得及抓緊的前爪瞬間脫離樹乾。
接著是另外三隻爪子。
“咕咚咕咚……”
半秒後,守鶴抱著木頭直接滾了下去。
高速旋轉中,自由落體下,守·蛀蟲·鶴發出了淒厲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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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爬了兩個小時的高度,落下隻需二十秒。嚎不過一口氣的時間,守鶴光榮的被砸進地裡。
“噗……”
一聲悶響。
砸結實了。
守鶴被深埋在土裡,摳都摳不下來。
木製的放大版守鶴也沒有壞,它的正臉朝上,露出那賤賤的笑容,似乎是在說:想不到吧?你害本大爺挨了一拳,本大爺就砸死你個龜孫兒!
守鶴:……
……
樹頂。
一拳揮出的沈琪掏掏耳朵,好奇的看向下方:“嗯?我好像聽到乾脆麵的慘叫了?”
入眼,是漆黑一片。
什麼也看不到。
“可真夠黑的。”沈琪感歎一句。
她突然想到,這麼晚了,守鶴它們能看見她的樹嗎?
是不是有點難度?
思索片刻,沈琪被自己說服了。
她揮揮手,又坐著直梯飛速落向了地麵。
“哢嚓……”
小樹苗恢複了瘦瘦小小的模樣,也再次被沈琪坐成了兩半。
沈琪:……
至於嗎?
抿抿唇,沈琪默默將它變成了一顆種子,並踩進了泥土中。
“女人,你再等等,本大爺馬上就再爬一次接你去!”
腳邊,傳來了公雞嗓的聲音。
沈琪低下頭去。
守鶴抬起頭來。
一人一獸,在黑夜中看清了彼此的緊張刺激局促不安的表情。
“乾脆麵,你來了?”
“嗯,本大爺爬好久的樹了!”
“爬好久了?”
“嗯!累死本大爺了,還好你下來了!”
“嗯謝謝。”
“……”
沉默片刻,沈琪發現了不對:“等等,乾脆麵,你的好久是多久?”
守鶴也發現了不對:“女人你怎麼自己下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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