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味,為什麼提神醒腦?
一夜無話。
……
翌日,沈琪準時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守鶴的狀態如何。
“乾脆麵,你還好嗎?”她敲了敲水包木。
“女人,我快憋死了!”守鶴委屈巴巴的聲音從裡麵傳來。
“快憋死了?”沈琪一愣,“你需要我給你通風換氣嗎?”
“不是換氣,是這裡麵太黑了,我想看看外麵的世界!”守鶴提出自己的要求。
“外麵的世界?晚上本來就是黑的,你憋個什麼勁?”沈琪疑惑的問。
“可是現在是白天了!”守鶴抗議。
沈琪思索片刻,很快明白了。
這家夥,其實就是嫌棄這個牢籠太陰暗。
想想也是,守鶴是沙子做的,它天生就愛曬太陽,不喜歡昏暗的環境很正常。要不它日後也不會天天鬨我愛羅,天天想要出去撒歡。
另外,守鶴現在之所以被關在球裡,沈琪是做出了極大貢獻的,理虧的很。
所以這點小小的要求,她選擇滿足它。
“那有什麼遁術,即可以隔絕氣味,又能透光呢?”
沈琪喃喃著,很快想起了一種血繼界限——冰遁,我們霧隱村的美少男女,白的忍術。
冰遁,是水遁和風遁的結合。
應該不太難。
沈琪伸出雙手,當場研究起冰遁的能量配比。
接觸了自然能量五六年的她,和初步掌握自然能量的她,已經不是一個水準的了。
五年前沈琪為了從岩宿蛤蟆的胃裡脫困,曾用二十幾分鐘的時間去試驗嵐遁的配比。
而現在的她,研究冰遁隻需五分鐘。
很快,一抹晶瑩剔透的白色能量在她手中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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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遁,起。”沈琪手掌一推。
冰屬性自然能量緩緩穿過水包木,貼著內側的木球結成厚厚的冰。
“哇,女人你在乾嘛?”裡麵的守鶴突然怪叫,“這裡突然變得好冰啊!還打滑呢!”
沈琪並沒有回答。
但它很快就知道了。
當最後一點藤蔓被沈琪收入掌心,守鶴眼中的世界突然就變大了。
柔和的自然光鋪在它的身上,讓接觸了一整晚純黑暗的守鶴下意識眯起了眼睛。
再睜開,它便發現包住自己的東西變成了一個透明又光滑的大冰球。
雖然冷,雖然比之前的水包木小了一圈,但它終於可以看到外麵的世界了。
“女人!”
守鶴想要歡呼,可下一秒,這歡呼就變成了尖叫。
“啊!鬼啊!”
尖銳驚恐的聲音,把沈琪嚇了一跳:“什麼鬼?”
“後麵!你後麵!”守鶴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身後,急的跳腳。
“我後麵咋了?”沈琪莫名轉過身,也跟著尖叫起來,“啊!鬼啊!”
入目,是一個帶著濃重黑眼圈的,頭發亂遭的,陰沉著臉的邋遢老鬼!
“啊啊啊啊啊!”
沈琪喘口氣,繼續叫了起來。
漸漸的,老鬼捂住耳朵,緩緩開口:“什麼鬼?你們叫什麼呢?”
這熟悉的嗓音……
“老福?”
“分福老頭?”
沈琪和守鶴一臉懷疑。
“不是貧僧,還能是誰?”分福聲音沙啞,一臉莫名。
“你怎麼……”沈琪欲言又止。
“大清早一驚一乍的,成何體統?”分福隨意斥責一句,也沒有繼續聽沈琪說話的意思,步履蹣跚的走進了洗手間。
幾秒後,洗手間傳來老和尚驚恐的尖叫。
“啊!鬼啊!”
“……”
事實證明,失眠真的會讓人變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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