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凝固。
沈琪:……
她都做了什麼?就是幾朵破玫瑰……
更多的東西,沈琪不願去想。
她隻是保持著嚴肅臉,沉默著慢慢打開房門,把自己關了進去。
一眾寵物麵麵相覷。
小兔子:“嘰!”
小不點:“嚶?”
蛤蟆力:“我做飯去。”
守鶴:“散了吧,沒得看了。”
蛤蟆力:“乾脆麵,你不能說話的。”
守鶴怒:“你管老子!”
蛤蟆力:“小姐姐能聽見。”
守鶴:“喵~”
寵物們散開了,特彆是小兔子,一臉的深藏功與名。
而回到房間的沈琪,第一眼就見到了躺在地板上的白色信封。
不用說,肯定又是繩樹的。
將玫瑰花和信封擺在書桌上,恍惚間,她似乎找回了當初寫信交流的感覺。少女雙手不受控製的,就這麼打開了信,雙眼不受控製的,就這麼看了正麵看反麵。
看完,沈琪把信一扔。
她倒退幾步,任由自己倒在了床上。
雙手蓋住眼睛,少女似是有些屈服,悶悶的喊了聲:“造孽啊!”
晚上,大家照例是吃完飯就緊閉房門。
沈琪雙手撐臉,沒有看書,而是坐在書桌前怔怔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很快,繩樹下班回家的時間到了。
客廳傳來動靜。
是繩樹在大喊:“小琪小琪,我回來了!”
接著是上下樓的聲音,再接著,沈琪透過窗簾,看到了地下練功室的燈亮。
“看來又要開始一晚上的辛苦訓練了。”沈琪想了想,直接把窗簾合攏,台燈關掉,整個臥室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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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用餘光注意頭頂小天窗的繩樹見狀,一陣心慌。
因為臥室窗簾的遮擋,他從這裡是看不到沈琪的,但如果她的窗簾留有一條縫,繩樹還是能在微暗的黃昏中看到一條亮光。
憑著這條亮光,他會猜測,也許小琪正在注視他,正在偷偷觀察他,所以他的訓練會相對克製一些,怎麼俊美養眼怎麼來。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臥室熄燈,他就會立即改為自殘式訓練,儘可能的去提高自己的體質,哪怕他早就遇到了瓶頸。
像今天這樣直接拉窗簾的,從未有過。
所以說,小琪是鐵了心不願理他,讀過信之後,連看都不可能看他了?
呆呆的盤坐在地板上,繩樹垂著頭,像極了被沈琪凶過的小不點。
良久,他終於站起身,開始了熱身運動:“不管怎麼說,鍛煉不能落下啊。”
但繩樹不知道的是,沈琪有一項曾經給分福展示過的能力,用通俗的話來說,叫投影。
拉窗簾,是為了有更好的觀影體驗。
躺在床上,找出瓜子薯片爆米花,沈琪一打響指,練功室內的影像清晰的出現在了床對麵那雪白的牆上。
她微微調整一下位置,滿意的點頭:“嗯,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就勉為其難的,來看看你是怎麼訓練的吧。”
很顯然,繩樹前些日子的“擺拍”,屬於自娛自樂,自我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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