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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仞雪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向這邊走來。
胡列娜聞聲看去,走來的那人,正是讓她非常不感冒之人。
雖然她第一次見千仞雪,也知曉了原來武魂殿裡竟然還有這麼一號人物。但是,她對這個女人就感覺莫名其妙的不爽。
而且,她一開始就感覺到,這個女人,對自己有股敵意,甚至是藐視自己的意思。
從教皇殿見到千仞雪到現在,胡列娜和這個女人沒有說過一句話,但從這個女人看自己的眼神中,她讀出的意思就是這樣。
邪月和焱看著突然出現的這個氣質卓越,美貌不下於胡列娜的女人,甚至更勝一籌。
兩人心中不禁感到詫異,這個女人看起來非常年輕,應該是同齡人,但在武魂殿,他們從未見過氣質如此出眾的同輩女性。
難道不是武魂殿的人?
見到千仞雪走過來,曾易屁顛屁顛的小跑到千仞雪身邊,一臉苦色的抱怨道。
“你不是說來武魂殿包我吃好喝好住好,絕對沒有人來騷擾。但現在是怎麼回事?他們竟然一起毆打我,武魂殿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真是氣死我了!”說著,曾易的語氣變得激動起來,抬起右手,手指這著對麵邪月和焱兩人。
“就是他們兩個,還魂王境界的高手,竟然合夥欺負我一個魂宗,看看我這被燒爛的衣服,他們簡直是不要臉!姐姐,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聽著身邊曾易的訴苦,千仞雪不禁白了一眼這個家夥。這是才糊弄誰呢?雖然他們是在找你麻煩,但是,你這家夥的實力,彆說兩人,他們三個加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吧。
瞥了一眼曾易,千仞雪心中吐槽著,這個家夥,還是一樣的不要臉。
看著曾易的行為,胡列娜也是愣了。焱是找你麻煩,但也被你給打敗了,但是我哥可是才剛剛到,怎麼到你嘴裡,就變了一個味?
胡列娜對自己這個未婚夫的了解並不深,但從他到武魂殿到現在這段時間的接觸,她對這個人也有了一定的認知。
是一個賤人!
聽了曾易的發言,焱氣得臉色發白。曾易的實力能壓製住他,焱承認,曾易是一個可以受到他尊敬的強者。
但是,曾易的這個行為,讓焱無法和他剛才表現的那強悍的實力相配,焱有些無法接受,這樣的人,實力上竟然能壓製自己。
相比焱,邪月的表現則更為冷靜,仔細觀察著這個陌生的女子,“你是什麼人?”
“我?”看著對麵這幾個代表著武魂殿年輕一輩的最高戰力,千仞雪輕笑一聲。
“這裡就是我家,你說我是什麼人?”
千仞雪的反問,讓邪月不禁一愣。作為武魂殿年輕一輩魂師中的最強者,他邪月不敢說武魂殿的所有事情都知道,但是,在武魂殿生活了十幾年,同齡中有這樣的人,他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但是,武魂城很大,武魂殿的內部勢力也錯綜複雜,他邪月作為一個核心弟子,有許多事情,他也是不能接觸到的。
千仞雪這副淡然自若,從容自得的神色,邪月也被她散發出的這股氣勢給震住了。
千仞雪在假扮天鬥太子雪清河的這些年,身上這股上位者的氣勢,對於震懾,還是非常有用的。況且,她身份本來就不凡,背後有足夠的能量,支撐她做任何事情。
邪月不由微眯了眼睛,看著她,“可我從未在武魂殿見過姑娘。”
“你們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千仞雪嗬嗬一笑,也不想與他們多廢話,拿出了一塊令牌,丟向了邪月。
邪月伸出手穩穩接過這塊令牌,目光在上麵一掃,眸光不由一縮,心中大駭。
作為核心弟子的邪月,自然知道這塊雕刻著花紋,武魂印記的令牌代表著什麼含義。
見它如見教皇親臨。
擁有這塊令牌的人,甚至能讓殿內的封號鬥羅長老出手,可以相信擁有它,在武魂殿內擁有多大的權力。
邪月趕緊把這塊燙手的令牌還給了千仞雪,然後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儀。
焱也是愣了一下,然後跟著邪月照做。隻要胡列娜沒有行禮,因為她是武魂殿的聖女,還是當今教皇的弟子,她自然不用這樣。雖說見到這塊令牌如教皇親至,她對自己的老師也要有相應的尊敬,但是讓她對這個女人行禮,胡列娜是絕對不會做的。
“這位是武魂殿的朋友,今天來此做客。希望你們能讓他感受到我們武魂殿的熱情,而不是糟糕的印象。”千仞雪看著邪月,最後冷視了焱一眼。
“沒有什麼事,就散去吧。”
“遵命!”
邪月和焱回應道。雖然他們兩個都是武魂殿裡的核心弟子,能夠想到到很多弟子沒有的權力。但是武魂殿的規矩製度,是非常嚴格的,哪怕眼前這個女子看起來和他們年齡相差不多,但她持有那塊至高的令牌,他們就得聽從這人的命令。
幫曾易處理完這個爛攤子,千仞雪目光瞥向在自己身邊曾易,見他還一副看戲的模樣,不禁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便沒在理會他,邁起步伐立刻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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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千仞雪一語不發的離開,曾易愣了一下,然後小跑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