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極其配合,異口異聲的—
“說明她心裡冤屈!”
“說明她很哀痛!”
司野抬手做了個“收”的手勢,“雖然表達不同,但意思相同。沒錯,說明那姑娘肯定經曆了相當哀痛的事。你看斬哥,連薑周和姬淡都能想明白的事,你想不明白?”
薑周和姬淡腹誹,怎麼著?說得就跟我們不諳世事似的,我們好歹也是活了大把歲數了了吧。
程斬瞅著司野,打量了好半天才問他,“你到底是為了什麼?阿野,說到底你也不是人族。”
何必為了人族的事費時費力?
司野輕歎,“你相信我,我真就是為了你。”
行了,程斬也不打算追問了。
薑周說,“所以什麼叫神愛世人,這在司野哥哥身上體現得淋漓儘致,程斬,我覺得這是司野哥哥身上的神性在複蘇,咱們應該積極支持他的決定不是嗎?”
姬淡也在連連點頭,“我好像都看見司野頭上的光環了!”
程斬被他們吵得腦袋疼,沒好氣,“隨便你們。”
司野看向薑周和姬淡他們倆,心想著,你們演戲演得可真誇張,隻是偶像派嗎?
見程斬沒那麼堅持自己一如既往的做法,想來也是妥協了,於是姬淡就拿出自己查到的東西。就是之前阿娟拍的廣告,背景果然就是貢蘭渡,鏡頭裡的阿娟清秀甜美,著實就是伊人宛在水中央之感。
薑周忍不住說,“長得真好看。”
通過一條視頻,他們目前是知道了阿娟的長相,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姬淡能給出的就是些零星的片段。
這些細碎的片段於空中浮現,就跟上次一樣,像個立體小電影似的。
有阿娟的日常,無非就是洗衣做飯下地乾活,還有陪著阿丫玩的場景。這些看著都沒什麼,直到細碎的片段裡擠進來一輛車!
司野定睛一看,這車是停在了渡口那,跟他們進入貢蘭渡的方式一樣。
從車上下來的人看不清,是個男的,影像比較模糊,被人前呼後擁著走。司野將那輛車的畫麵放大些,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這個畫麵瞬間就閃過去了。
再一個畫麵是天色很黑,隱約可見是阿娟的身影,手提燈籠深一腳淺一腳的去了一戶人家,待了也就幾分鐘又出來了,看不清神情,但瞅著很失落。
剩下的幾個片段裡就是阿娟坐在河邊,麵無表情的。相比廣告裡的活色生香,坐在河邊的阿娟就顯得形容枯槁,兩眼無神。
最後的畫麵司野不陌生,他曾經看過照片。
在舉行落洞女的儀式,當初方婷拍過照片,現在從畫麵上看阿娟的臉都是木的,兩眼無神,原來所有的熱鬨和喜慶都淩駕在少女的痛苦之上。
姬淡表示說,這裡受到巫靈的乾預太大了,他能查到的就是這些,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
其實司野也沒指望說通過姬淡就能一切都真相大白,那世間任何事隻要找姬淡就行了,哪怕他這惱人的身份,姬淡能查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
因為,已經有了一個挺關鍵的線索了。
那輛車。
就在剛剛司野已經第一時間將車子的圖片發給了酒店經理,很快,經理那邊有了回信:是王總的車。
至於那個身影,不用多想也是王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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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小段影像的時間,跟酒店經理提到的時間完全吻合。
雖然是確定了一些事,但程斬還是說,“讓酒店經理確認一下是不是阿娟。”
司野看了他一眼,笑,“好。”
他這個人果然隻是嘴硬。
酒店經理挺配合,很快也給了回複,“好像就是這個姑娘,當時雖然哭得挺厲害的,但我覺得就是她。”
那關於阿娟的這條線大致上也就能捋出來了。
正月十五那天,王總來了貢蘭渡,晚上將阿娟帶到了西洲酒店,那一晚發生了什麼事不言而喻。第二天是貢蘭渡的人帶走了阿娟,能那麼堂而皇之又能讓王總開後門,肯定就是王總授意的。
為什麼要帶走她?
那夥人是貢蘭渡的人無疑,彆人不說,他們已經在丁巫和阿丫身上看見了那個紋身。
其實就是蘭花,是貢蘭渡的標記,丁巫也承認在這裡人人都有紋身,這是他們祖祖輩輩留下的規矩。
“現在的問題是,阿娟被人帶回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還有,她找的應該就是丁巫口中的族長,找過不止一次,是不是跟正月十五的事有關?”司野提出疑問。
似乎沒人知道阿娟回來之後的情況,甚至他們有預感,整個貢蘭渡的人可能沒幾個知道阿娟離開過貢蘭渡,包括丁巫。
從阿娟被帶回來,又到她發瘋,中間經曆了近一年的時間。這期間除了阿娟一次次去找族長外,一定還發生過什麼事。
整個事件裡謎團重重,還有跟阿娟相關的人,甚至包括曾經住在6002客房中蒸發的鬼客人。
“是啊,跟那個客人有什麼關係呢?他認識王總或者阿娟?”薑周想不通。
目前無解。
最明顯的線索就是阿娟,目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瘋的狀態。
就見程斬起身,懶洋洋說了句,“走吧。”
去哪?
“去……”程斬抻了個懶腰,清風徐來的,“餓了,去吃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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