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錢彪咬了咬牙,終於做出決定。在得罪李鐵牛和得罪霍家之間,他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
得罪霍家最多是生意上受點影響,但得罪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年輕人,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給我砸了這輛車!"
錢彪一揮手,聲音冰冷得像是從冰窖裡傳出來。
幾名手持鐵錘的壯漢立刻上前,掄起鐵錘就朝暴發戶劉金貴的奔馳車砸去。鐵錘與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停車場回蕩,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事實證明,在鐵錘麵前,價值百萬的豪車還不如拖拉機結實。不到兩分鐘,嶄新的奔馳車就變成了一堆廢鐵。
劉金貴看著自己心愛的座駕變成廢鐵,眼眶都紅了。他不過是個暴發戶,資產剛過千萬,這輛奔馳s級幾乎花了他全部積蓄。
"錢彪,你...你敢砸我的車?"劉金貴指著錢彪,聲音都在發抖,"我可是霍坤的人!"
"霍坤的人?"錢彪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就算霍坤親自來了,也不敢這麼跟我說話!"
劉金貴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頓時冷汗直冒。他剛才居然敢對錢彪大呼小叫,簡直是找死。
知道繼續留在這裡隻會自取其辱,劉金貴咬了咬牙:"你們...你們給我等著!"說完就想離開。
"站住!"李鐵牛冷冷開口,"我讓你走了嗎?"
"你...你彆欺人太甚!"劉金貴轉身怒吼,"你還想怎樣?"
"砸了我的車,不賠償就想走?"李鐵牛雙手抱胸,語氣平淡。
劉金貴差點氣吐血。他隻是讓人砸了輛破拖拉機,對方卻砸了他價值百萬的奔馳,這損失根本不對等。可現在形勢比人強,他隻能認栽。
"好,我賠!"劉金貴咬牙切齒地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立刻給我送一輛新車過來,玉龍大酒店停車場!"
十五分鐘後,一輛嶄新的奧迪a8被4s店工作人員開了過來。年輕的女銷售看到現場的情況,嚇得臉色發白,把車鑰匙交給劉金貴後就逃也似地離開了。
"給你!鄉巴佬!"劉金貴把車鑰匙扔向李鐵牛,"砸了你一輛拖拉機,賠你一輛奧迪,夠意思了吧?"
李鐵牛沒有接鑰匙,任由它掉在地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砸了。"
錢彪眼皮跳了跳。這可是一輛全新的豪車,價值近百萬,連牌照都沒上,就這麼砸了?
但李鐵牛發話,他不敢違抗,隻能再次揮手。幾名壯漢上前,很快就把嶄新的奧迪砸成了一堆廢鐵。
"你...你這個瘋子!"劉金貴指著李鐵牛,氣得渾身發抖。
"我隻要一輛拖拉機,"李鐵牛平靜地說,"你給我奧迪乾什麼?它能下地乾活嗎?能拉犁還是能耙地?"
劉金貴差點氣暈過去。這個鄉巴佬居然放著豪車不要,隻要拖拉機,真是沒見過世麵!
無奈之下,他隻能讓4s店聯係農機市場,很快一輛嶄新的東方紅拖拉機被開了過來。
看到嶄新的拖拉機,李鐵牛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揮揮手放劉金貴離開。
"嘿嘿,試試新車的感覺。"李鐵牛跳上拖拉機,拍了拍方向盤。
錢彪和他手下嘴角抽搐。拖拉機也能叫新車?
"上來,帶你們兜風!"李鐵牛朝錢彪等人招手,"這車鬥寬敞得很,你們全上來都沒問題。"
兜風?坐拖拉機兜風?
一群人麵麵相覷,這畫麵太美不敢看。
"那個...鐵牛哥,我們就不用了。"錢彪尷尬地笑了笑。要是被人看到他們坐在拖拉機後鬥裡,明天就會成為整個縣城最大的笑話。
"行吧,那你們忙。"李鐵牛揮揮手,"記住,晚宴上就當不認識我,我隻想做個低調的美男子。"
說完,他發動拖拉機,"突突突"地開走了。
在附近轉了一圈,李鐵牛把拖拉機重新停回停車場,這才返回酒店。
他估摸著白小米和霍思琪的"戰爭"應該已經結束了。可當他回到宴會廳時,發現兩個女人正坐在角落的桌子旁,各自把頭扭向一邊,誰也不理誰。
這樣也好,至少沒再唇槍舌戰。
然而,當李鐵牛出現時,兩女的眼睛同時亮了起來。
"你上個廁所要這麼久?"白小米跺了跺腳,氣鼓鼓地說,"該不會是腎虛吧?"
李鐵牛額頭冒出黑線。這種話在這種場合說出來,也就白小米這個直腸子敢了。
"彆理這種粗魯的人。"霍思琪站起身,挑釁地看了白小米一眼,挽住李鐵牛的手臂,"鐵牛,我帶你去認識幾位商界精英,對你以後發展有幫助。"
霍思琪經營酒店多年,在商界人脈廣泛。白小米不甘示弱,立刻抓住李鐵牛另一隻胳膊:"鐵牛,我們得商量一下百果鮮的發展計劃,你不能走!"
兩個女人就這樣一左一右拽著李鐵牛,誰也不肯鬆手。
這一幕立刻吸引了全場目光。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這個穿著普通的年輕人,不明白他何德何能,能讓兩位女神為他爭風吃醋。
更氣人的是,李鐵牛還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這是委屈嗎?這分明是炫耀!
"那個...要不我再去兜會兒風?"李鐵牛弱弱地問。
"兜風?你買車了?"兩女異口同聲地問,暫時忘記了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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