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
李鐵牛輕輕握住白小米的手，目光掃過葉子汐和秦苗苗。他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葉子汐微微頷首，那張精致的臉龐依舊冷若冰霜，隻有微微顫抖的睫毛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平靜。秦苗苗則吐了吐舌頭，小聲嘀咕道："玩得真刺激啊。"
四人走出包廂時，李鐵牛刻意放慢腳步，讓三個女孩走在前麵。他不想讓她們看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血腥場麵。
會所外的夜風帶著初秋的涼意，吹散了白小米額前的碎發。她抿了抿紅唇，猶豫再三還是開口："鐵牛，這樣...會不會太過了？"
李鐵牛停下腳步，轉身麵對著她。霓虹燈的光影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投下斑駁的色彩。
"不。"他搖頭，聲音低沉而堅定，"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如果今天不是我們，而是其他普通人，你覺得他們會手下留情嗎？"
他的目光掃過三個女孩，在白小米身上多停留了一秒："特彆是對你們這樣的女孩，後果隻會更糟。"
停車場裡，李鐵牛幫她們拉開車門："你們先回去，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你還要回去？"白小米抓住他的衣袖，眼中滿是擔憂。
"放心。"李鐵牛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聶鵬不是說了嗎？黃臣欠我個人情，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
葉子汐上前一步，冷豔的麵容上閃過一絲複雜："小汐，我們走吧。"她看了李鐵牛一眼，"男人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
"可是..."
"可是什麼？"葉子汐打斷她，嘴角突然勾起一抹促狹的笑意，"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你呢。"
看著李鐵牛轉身離去的背影，葉子汐臉上的冰冷瞬間融化，取而代之的是八卦的興奮："老實交代，你和鐵牛是不是真的...在車裡車震了？"
白小米的臉"騰"地紅了，像熟透的蘋果："你胡說什麼！我們清清白白的！"
"我不信。"葉子汐搖頭。
"我也不信。"秦苗苗眨著大眼睛附和，"你們倆站在一起，任誰看都是一對兒。"
"愛信不信！"白小米氣鼓鼓地拉開車門，卻在坐進駕駛座後突然歎了口氣，"鐵牛他...心裡裝著太多事。我不知道能不能走進去。"
在最好的閨蜜麵前，她終於卸下了偽裝。
"哦？"葉子汐來了興趣，"鐵牛有什麼故事？"
白小米深吸一口氣："我可以告訴你們，但你們必須保密。如果讓鐵牛知道我說了這些，他一定會生氣的。"
"放心啦。"葉子汐拍拍胸脯，"我們什麼時候出賣過你？"
"好吧..."白小米的目光變得悠遠，緩緩道出了李鐵牛與楊超宇的恩怨，以及那個叫劉冰冰的女孩。
正是因為她知道得太多，所以才不確定李鐵牛對她的感情是真是假。他們之間曖昧不清的關係，更像是一場心照不宣的遊戲。她不敢問，怕一問就會打破這微妙的平衡，怕得到的答案會讓她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
聽完白小米的敘述，車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葉子汐和秦苗苗麵麵相覷，誰也沒想到平日裡嘻嘻哈哈的李鐵牛，竟然背負著如此沉重的過去。
"小米..."葉子汐斟酌著詞句，"我覺得鐵牛對你是真心的。你沒發現嗎？今晚那個宋鵬昊想碰你的時候，鐵牛整個人都變了。"
"是啊。"秦苗苗難得正經起來，"劉冰冰的事是他心裡的一道坎。隻有等他和楊家的恩怨了結，才能真正放下過去。"
白小米苦笑："可他對劉冰冰那麼深情，我真的能取代嗎？"
"他對劉冰冰的深情，恰恰說明他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啊。"葉子汐安慰道，"就像苗苗說的，等他了結了這段恩怨，一定會全心全意接受你的。現在你要做的，就是陪在他身邊。"
"嗯！"白小米重重點頭，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花。
"哎呀，沒想到我們的小汐也有為情所困的一天。"葉子汐突然壞笑著戳了戳她的臉蛋。
"去你的！"白小米紅著臉發動車子，"坐穩了，我要開車了！"
與此同時，李鐵牛已經回到了包廂。推門的瞬間，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所有人都站在原地，臉色慘白如紙。
一個富二代正偷偷掏出手機，手指顫抖著想要撥號。聶鵬冷冷開口："想清楚後果。現在是你一個人的事，電話一打，就是你整個家族的事。"
那人手一抖，手機"啪"地掉在地上。在東水市，除了那幾個頂級家族，誰敢和黃臣叫板？
"我...我沒得罪他啊！"一個穿著名牌西裝的青年突然指著李鐵牛喊道。
李鐵牛眯起眼睛："剛才嘲笑我的時候，你笑得最大聲吧？"
青年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鵬哥！鵬哥！"宋鵬昊滿臉堆笑地湊到聶鵬麵前，"看在我爸和您交情的份上，放我一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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