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鐵牛你彆嚇我！"
白小米的聲音裡帶著哭腔，她和葉子汐手忙腳亂地把李鐵牛拖到泳池邊。李鐵牛緊閉雙眼，臉色蒼白，胸口幾乎沒有起伏。
葉子汐迅速俯身檢查，手指搭在李鐵牛頸動脈上："還有脈搏，但很微弱。"她立即開始心肺複蘇，雙手交疊在李鐵牛胸口，有節奏地按壓。
"一、二、三..."白小米在旁邊數著按壓次數，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她怎麼也沒想到，一個玩笑會變成這樣。
兩分鐘過去，李鐵牛依然沒有反應。葉子汐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需要人工呼吸。"
"我來！"白小米毫不猶豫地俯下身，捏住李鐵牛的鼻子，深吸一口氣，嘴唇貼上他的。她能聞到李鐵牛身上淡淡的池水氣息，混合著陽光曬過的味道。
就在白小米準備吹氣時，她突然感覺到李鐵牛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她猛地抬頭，正對上李鐵牛偷偷睜開的眼睛。
"你...！"白小米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一把推開李鐵牛，"你這個混蛋！"
李鐵牛捂著胸口咳嗽兩聲，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我這是...在哪兒？"
葉子汐冷眼旁觀，突然伸手抓住李鐵牛的手腕："脈搏平穩有力，呼吸均勻，瞳孔對光反應正常。"她鬆開手，語氣冰冷，"裝得挺像。"
李鐵牛尷尬地撓撓頭，正想解釋，卻見白小米眼圈通紅，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她猛地轉身，赤著腳就往彆墅跑去，水珠從她濕漉漉的頭發上甩落，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喂！小米！"李鐵牛想追上去，卻被葉子汐攔住。
"你太過分了。"葉子汐的聲音比平時更加清冷，"你知道小米有多擔心嗎？她剛才手都在發抖。"
李鐵牛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懊惱地抓了抓頭發："我就是想開個玩笑..."
"有些玩笑不能開。"葉子汐轉身要走，又停下腳步，"去道歉吧，好好哄她。"
李鐵牛快步追上樓，站在白小米房門外，能聽到裡麵壓抑的抽泣聲。他輕輕敲門："小米，對不起，我錯了。"
裡麵沒有回應。
"我知道這個玩笑很過分，讓你擔心了。"李鐵牛把額頭抵在門上，"你要怎麼罰我都行，彆生氣了。"
門內傳來白小米帶著鼻音的聲音："真的怎麼罰都行？"
"真的！"李鐵牛趕緊保證。
"那...學小狗叫！"白小米的聲音裡還帶著哭腔，但已經沒那麼生氣了。
李鐵牛哭笑不得："汪汪！"
"不夠響！"
"汪汪汪！"
門內傳來白小米破涕為笑的聲音："笨死了！"
李鐵牛鬆了口氣："那你能開門了嗎？"
"我要洗澡了！"白小米哼了一聲，"你回自己房間去！"
李鐵牛笑著搖搖頭，轉身回到自己房間。衝完澡後，他換上乾爽的t恤和短褲，躺在床上回想剛才的事。確實是他考慮不周，白小米那麼要強的性格，剛才居然急哭了...
正想著，房門被輕輕推開。葉子汐站在門口，身上隻穿著一件絲質睡裙，濕漉漉的頭發披散在肩頭，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
"冰凝？"李鐵牛坐起身，"有事？"
葉子汐沒有回答，徑直走到床邊。李鐵牛這才注意到她的眼神渙散，呼吸急促，整個人看起來很不正常。
"我好熱..."葉子汐的聲音沙啞得不像她自己，手指無意識地拉扯著睡裙領口，"鐵牛...幫幫我..."
李鐵牛立刻警覺起來。他抓住葉子汐的手腕把脈，眉頭越皺越緊——脈象紊亂，氣血逆行，這絕不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你吃了什麼？"李鐵牛嚴肅地問。
葉子汐卻像沒聽見一樣，整個人往李鐵牛身上貼："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李鐵牛扶住她的肩膀，不讓她靠近："冷靜點，我去給你倒杯水。"
他剛想起身，葉子汐卻突然撲上來，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滾燙的嘴唇貼上他的。李鐵牛能感覺到她全身都在發抖，體溫高得嚇人。
"冰凝！清醒一點！"李鐵牛用力把她推開，卻發現葉子汐的力氣大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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