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涉及到一些行業潛規則..."
趙桐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雖然李鐵牛的目光平靜如水，但他卻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這種壓迫感讓他呼吸都變得困難，就連麵對謝家家主謝洪北時，他都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具體說說。"李鐵牛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趙桐咽了口唾沫，組織語言道："因為《超級女神》這檔選秀節目影響力越來越大，很多集團和家族都主動找上門來合作。他們提供巨額讚助費，我們則在比賽場地和間隙為他們做宣傳。"
"節目火了，公司自然賺得盆滿缽滿。"趙桐擦了擦汗，"但您也知道，這些讚助商大多是些有錢有勢的主，他們...他們總會提出些特殊要求。"
李鐵牛眉頭微皺："什麼要求？"
"有些老板看上了參賽選手，想...想潛規則。"趙桐壓低聲音，"我們會委婉地和選手溝通，有些選手為了晉級名額，也願意付出些代價。這屬於三方自願的交易..."
李鐵牛眼中閃過一絲了然。難怪那天在ktv，林靜雅那麼篤定自己能晉級，原來走的是這條路。他心中不禁歎息，當年大學裡那個清純的班花，終究還是被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改變了。
"這次的六個名額裡，是不是有林靜雅？"李鐵牛突然問道。
趙桐眼睛一亮，露出曖昧的笑容："確實有個叫林靜雅的模特，長得特彆漂亮，身材也好。李總要是感興趣，我保證她今晚就能..."
"她是我大學同學。"李鐵牛打斷道，語氣平淡。
“明白明白！”趙桐臉上的笑容愈發顯得意味深長，他似乎對李鐵牛的想法心知肚明，“校花嘛，哪個男人沒點念想？您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
李鐵牛並沒有對趙桐的話做出過多回應，他隻是若有所思地繼續追問：“就算被潛規則了，怎麼能保證一定能晉級呢？畢竟決定權還是在評委手裡啊。”
趙桐對於李鐵牛的疑問顯得有些不以為然，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解釋道：“那些讚助商老板就是評委啊！”
李鐵牛聞言，如遭雷擊般猛地坐直了身體，滿臉驚愕地喊道：“什麼？”他顯然對這個答案感到難以置信，“他們懂音樂嗎？”
趙桐笑著搖頭："當然不懂。但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真正懂行的人都在乾活，指手畫腳的反倒是外行。"
見李鐵牛沉默，趙桐繼續解釋："《超級女神》之所以成功，就是因為它接地氣。我們不需要選手懂什麼美聲唱法，隻要唱得好聽，觀眾喜歡就行。"
"評委裡有專業音樂人，比如這次請來的當紅歌手白婷婷。但其他評委..."趙桐聳聳肩，"我們給他們安個"資深音樂製作人"的頭銜就行了，反正觀眾也不在乎。"
李鐵牛若有所思："這麼說，我也可以當評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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