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誰對耶路撒冷的重建貢獻最大,誰就應當擁有更多的管理權。”
在場所有人在聽到林珂這話之後,隻是麵麵相覷,不明白聖法老為何如此發問。
希伯來代表在聽見這話之後,隻是小心地開口試探。
“聖法老陛下是指,我們忽略了什麼重要工程嗎?”
“貢獻最大,難道不是指誰對耶路撒冷的付出最多嗎?”
東方教派的代表這時也提出了猜測。
“聖法老陛下所言,或許是某種關鍵技術?”
林珂聽見眾人的猜測,隻是搖了搖頭。
他又一次環視眾人,隻是又大聲重複了一遍剛才自己所說的話。
“誰對耶路撒冷的重建貢獻最大,誰就應當擁有更多的管理權。”
這句話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幾位代表麵露震驚,一時未能完全理解其含義。
“不僅是朝拜權,更是決定權。”
林珂解釋著,而後又繼續邁步向耶路撒冷城中走去。
“未來耶路撒冷的規則由誰製定?宗教活動由誰主導?城市發展方向由誰決定?這些問題的答案,取決於貢獻最多的那人。”
聽見林珂的話語,眾人好像才逐漸理解到,聖法老所說的,似乎是某種比朝拜權更加重要的東西。
此前所有人關注的焦點都集中在如何獲取更多朝拜機會,而忽略了更深層的權力問題。
現在林珂點明,重建不僅是獲取宗教特權的途徑,更是爭奪城市控製權的關鍵。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那幾乎是聖法老讓出了自己的勝利果實,從而讓眾人爭奪。
希伯來代表則是立刻眼前一亮。
“這樣一來,前期領先的團隊豈不是會在未來的決策中占據絕對優勢?!”
而林珂則是頭也不回的應道:“這正是激勵機製的意義所在,先行者不僅能獲得回報,還能重建規則。”
“這與現實世界的運行法則相符,那便是投資越多,收益越大,影響力越強。”
一些人在聽到林珂的話語時,隻是露出了一副呆滯的模樣。
他們口中隻是重複呢喃著“投資”“收益”之類的話語,然後露出疑惑。
阿拉伯領袖在聽見林珂對希伯來一方話語的肯定之後,隻是略顯激動的開始反駁。
“尊敬的聖法老陛下!”
“可是,這意味著像我們這樣的,起點較弱的群體永遠無法追趕!”
“我們人數本來就少!我們本身就存在劣勢!這是我們現在無能為力,根本無法做到的!”
“而且,一旦管理權被確立,後續的資源分配將進一步加劇不平等。”
“若是如此一來,豈不是讓那些希伯來人又重新將耶路撒冷拿了回去?你要三思啊,聖法老陛下!”
雖然這位阿拉伯領袖的言辭激烈,情感波動較大,但林珂依舊沒有回頭。
“你說的沒錯。”
聖法老隻是平靜回應,他的步伐並沒有因此加快或是減慢。
“但世間萬物,不就是如此嗎?”
“弱肉強食,強者書寫曆史,弱者淪為塵埃。”
“隻有在生死攸關之際,或者說真正麵對不可戰勝之存在時,人們才能真正體會生命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