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享受完豐盛的晚餐,漫步在繁華的街道上,感受著夜晚的喧囂與寧靜。白彥琅紳士地為唐雪兒打開車門,待她坐穩後,駕車朝著唐雪兒的家駛去。
車子緩緩停在路邊,白彥琅下車為唐雪兒打開車門,唐雪兒微笑著道謝,然後轉身去拿放在後備箱的購物袋。就在這時,沙畢出現在陽台窗邊,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沙畢這一天都待在家裡,思緒如潮水般翻湧。他不斷地思考著自己的未來,尤其是當他想到那個老家夥居然打算將如此龐大的家產留給沙美麗那個賠錢貨,而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時,心中的怒火便如火山一般噴湧而出。
正當沙畢在家裡生悶氣的時候,他無意間瞥見窗外的馬路上,唐雪兒正從一輛豪華轎車上走下來。不僅如此,她還從車上取下了好幾個行李袋。
沙畢對那輛車並不陌生,他知道那是一款價格極其昂貴的豪車,即使是最低配置也要一千五百萬以上。看到這一幕,沙畢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嫉妒之情,他暗自揣測著,能開得起這樣豪車的人,想必也是個富二代吧。隻是他從未見過此人,估計不是安市本地人。
“哼,賤人,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下一家了。”
唐雪兒剛剛踏進家門,還沒來得及換鞋,就看到客廳裡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正陰沉著臉死死地盯著她。
“你去哪了?”沙畢的聲音冷冰冰的,帶著一絲質問的意味,“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唐雪兒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沙畢,然後指了指放在地上的幾個購物袋,輕聲說道:“我……我去逛街了,買了些東西。”
“逛街?”沙畢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你哪來的錢買這麼多東西?”
唐雪兒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她支支吾吾地解釋道:“我……我是用自己的積蓄買的……”
“哼!”沙畢顯然不相信唐雪兒的話,他猛地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向唐雪兒逼近,“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找男人了?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下一家了嗎?”
唐雪兒的心跳陡然加快,她連忙擺手否認道:“沒有,沙畢哥哥,你誤會了,我真的沒有找彆的男人……”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沙畢突然像一頭發怒的雄獅一樣,一個箭步衝到她麵前,揚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啪!”這一巴掌打得唐雪兒猝不及防,她的臉頰頓時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你這個賤人!”沙畢怒不可遏地吼道,“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淪落至此,我這輩子都毀了!那可是百億家族的繼承權啊,你賠得起嗎?你還說自己不虛榮、不拜金,視金錢如糞土,可你這麼快就上了彆的富二代的車!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唐雪兒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她一邊用手捂著臉頰,一邊哭著求饒道:“我沒有啊,沙畢哥哥,你真的誤會了……剛剛那個是彥琅哥哥的車,他是我小時候的玩伴,我們隻是碰巧遇到,人家好心送我回來而已……”
唐雪兒雙手緊緊捂住那已經高高腫起的臉頰,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從她那原本就楚楚可憐的大眼睛裡噴湧而出,她一邊哭著,一邊用顫抖的聲音苦苦哀求著沙畢能夠相信她。
然而,與她那可憐的外表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內心正在瘋狂地咒罵著沙畢。
“這個該死的廢物東西!他怎麼敢這樣對我?他居然敢打我的臉!這可是我吃飯的家夥啊,要是被他打壞了可怎麼辦!”唐雪兒在心中怒吼著,對沙畢的行為充滿了憤恨和不解。
其實,剛才樓下的那一幕完全是她故意設計好的。她故意在路邊磨磨蹭蹭,與白彥琅表現得異常親密,就是為了給沙畢一個發現他們的機會。
可令唐雪兒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沙畢竟然會如此暴怒,而且下手還這麼狠。她不禁暗暗叫苦,覺得自己這次真是吃了大虧。
而沙畢呢,他根本就懶得再聽唐雪兒繼續狡辯下去。畢竟,他剛才可是在窗口將整個過程都看得清清楚楚。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再次起身上前,揚起手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唐雪兒的臉上。
這一巴掌打得唐雪兒有些發懵,她完全沒有料到沙畢會如此決絕。平日裡,沙畢在她麵前總是顯得那麼老實巴交,甚至有些懦弱,可現在,這個男人卻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發起火來竟然如此瘋狂。
事已至此,唐雪兒心裡很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徹底破裂了。就算現在提出分手,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保命要緊啊,她可不想就這樣被沙畢活活打死。
唐雪兒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被一巴掌狠狠地扇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她隻覺得眼前發黑,頭暈目眩,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然而,唐雪兒並沒有被這一擊打倒,她心裡清楚,自己絕對不能就這樣死在這裡。她強忍著身體的劇痛,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一邊躲避著對方如雨點般的毆打,一邊拚命地向外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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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殺人啦!”唐雪兒的尖叫聲在空氣中回蕩,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與此同時,白彥琅正坐在車上,聚精會神地看著下屬發過來的關於唐雪兒和沙畢的調查彙報。突然,他好像聽到了唐雪兒的呼救聲,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一般,讓他的心跳瞬間加速。
唐雪兒一路狂奔,終於跑到了小區門口。她氣喘籲籲地停下腳步,一眼就看到了馬路邊白彥琅的車還停在那裡。她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毫不猶豫地向著車上跑去。
白彥琅看到唐雪兒狼狽不堪地跑過來,心中一陣刺痛。他連忙打開車門,迎上去將唐雪兒扶上車。當他看到唐雪兒臉上的傷痕和嘴角的血跡時,他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在他胸中燃燒。
“你這個畜生,居然敢傷害她!”白彥琅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沙畢,他的聲音冰冷而充滿殺意,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隨時都可能撲上去將敵人撕碎。
沙畢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這個男人身材高挑,麵容英俊,氣質優雅,與自己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沙畢突然覺得自己就像那隻醜小鴨,而眼前的男人則是那隻高貴的白天鵝,這種巨大的差距讓他瞬間自慚形穢起來。
同時,沙畢心中的猜想也得到了證實。“這個賤女人果然是找了下家!”他咬牙切齒地想著,心中的怒火像火山一樣噴湧而出,理智早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就是你這個小白臉勾引我女朋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是在找死你可知道?”沙畢怒不可遏地吼道,聲音震耳欲聾。
白彥琅也不甘示弱,他冷笑著回應道:“你女朋友?那又如何,你也沒有權利這麼打她,打女人,你還算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