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上一次進入金塔沒有這麼凶險,這一次金塔究竟發生了什麼?”
有些人已然第二次進入到金塔,他們並沒有貿然進入到那需要獻祭的烈日之中。
當烈日炸裂碎開的時候,他們眼中倒映了出提到令人窒息的毀滅感。
驟然,有人耶斯底裡地大喊一聲,驚悚的逃竄躲避那落下的灰燼。
“這是金塔異變了!”
方才在慕斯義那一劍斬出的時候,徐淩晴手中金色令牌竟然啟動了護主功能。
下一秒,徐淩晴將手中的紫金簪子血跡擦拭乾淨插入到了發鬢之中,高高舉起掌中的金色令牌。
長金令牌乃是金塔的通行證,亦是可以掌握金塔之中審判的奇物。
當那金色令牌閃耀出金光的刹那間,所有烈日的餘燼紛紛離她遠去。
徐淩晴漠然地瞪了一眼慕斯義,麵帶殺意的垂直著令牌。
“滅!”
一語落,徐淩晴以手中的那金色令牌將這處空間的四方天地靈氣彙聚著她的身上。
原來餘燼的力量就已經滔天般的恐怖,被牽引之後更是化作了一團火球砸了出去。
慕斯義風瞳孔猛然陳波一團,眼睜睜看著那火球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一種無力感瞬間湧上了他的心頭。
他想跑,卻跑不掉。
清鳴的火球爆炸之聲在此刻間格外的輕微,但也就是這無形的火球,直接吞沒了慕斯義的性命。
慕斯義的身體瞬間被融化成了一片虛無,死得不能再死。
徐淩晴冷若冰霜地佇立在原地,握著金色令牌將其中的一絲力量吸入掌心之中。
那力量溫柔且狂躁,熾熱之中又不由得夾雜著一絲淡淡的寒冷。
對於現在的徐淩晴而言,所有的寒冷皆是被她的極冰之體吞沒,隻有那熾熱縈繞在她的心頭。
頓時,徐淩晴渾身上下湧出了淡淡的不適,額頭上密布著大片的汗水。
她並沒有擦拭掉額頭上的汗水,而是人有著那些汗水被體內的寒冷凝結成冰霜。
一顆顆冷熱交替的靈韻蜂擁而至地彙往徐淩晴的丹田內。
一百顆,五百顆,一千顆,兩千顆……
足足兩千顆靈韻強勢地融入到了徐淩晴體內,令她一舉突破到了凝魂境三重。
可是在她突破之後心中卻愈發的沉悶,似有一件大事堵在了她的心頭。
徐淩晴緩緩兄弟閉上了眼睛,傾聽著那些從天而降的餘燼落入地麵。
一刻鐘的時間過去了。
餘燼消散,原本想要進入到金塔,尋找到一絲機緣的眾人,皆是鬆了一口長氣。
“安全了嗎?”
有人試探的輕聲問了一句,目光警惕地環顧了幾圈四周,他的聲音突發地拔高。
“快看!”
“竟然出現了四道門!”
果不其然,烈日落下之後,方才平靜的空間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出現了四扇光幕大門。
所有人心思電轉,想到了多種可能,但卻沒有一人敢貿然進入到門中。
那烈日難道是金高朗布下的陷阱?
這四扇光幕才是真正進入到金塔深處的路嗎?
“金塔初開,始有八門,每一門乃是一路,每一路皆有著不同的命運!”
“奪得好機緣著乃是大幸,否之屍骨無存,靈魂寂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