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尊?”
威嚴的四字再一次烙印在陳安平的腦海之中,足足回蕩的數息時間才消散。
陳安平內心點燃了一縷嫿祭冷火,同為這世間最為詭異的冷火嫿祭冷火所附帶的寒意並不比冰罰域弱多少。
幾個呼吸時間過去了。
陳安平並以嫿祭冷火的威能試圖抗拒那特殊含義對他的傷害,所有凍結她身體的那一股負麵影響在頃刻間便融化。
“抱歉!”
“我就是不尊!”
陳安平勾起了嘴唇,他本不是囂張之人,但麵對如此的質問他也不甘示弱。
“好久沒有見過如此囂張之人了,老夫便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資本!”
不知道是從何處傳來的一道陰柔之聲,那聲音恰似九幽之中的柔弱女子般,又充滿著男人的威嚴之意。
驟然間,本該被陳安平融化的那些冰霜竟然在她的眼前凝結成了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若不是那特殊的男人標誌,陳安平甚至不禁懷疑起來,對方是一名女人。
陳安平手心之中點燃了一縷嫿祭冷火,“隨時奉陪!”
“這火焰……你怎麼可能擁有隻有寒淵族才能夠產生的嫿祭冷火!”
陰柔的聲音不禁驚歎了許久,從方才的那一股威嚴變成了如今的震撼,甚至連對陳安平出手的勇氣也在瞬間消失不見。
陳安平擺了擺手臂,嫿祭冷火隨著他的手臂搖曳,“我為何不能有呢!”
有了嫿祭冷火的威懾,整個冰罰域那懲罰的壓迫感顯著地降低了大截,緊接著從天空降下一道穿著天藍色的長袍人影。
看著陳安平的位置,他一對充滿天藍之色的雙眸也在這時虛眯幾分,勾著手指指著陳安平嫵媚的一笑。
“嫿祭冷火乃是陰柔之火,男人擁有的話必定會璀璨其身體的功能,難道說你此刻已經是一個不完整的男人呢!”
麵對如此的戲謔,陳安平反倒看出來事情的反常,他可從未聽說過有人會因為吞噬冰冷屬性之物而變得殘缺,更多的還是吃不下寒冰的屬性被硬生生凍死。
冰火之力更是能夠在融入人體內的一瞬間爆發出極大的反噬,稍有不慎便會暴斃當場。
陳安平麵色微微一笑,指著那天藍色長袍男子質問道,“我看你像是個殘缺之人!”
此話一出,天藍色長袍男子的心如同針紮了一般臉上刀絞出一道道裂痕。
特彆是他雙腿的間忍不住的哆嗦,似有一種極致的痛苦縈繞在內心。
“我並不否認,多年前我為了變強從而強行吸取一種極致的冰屬性力量,沒想到那股力量反噬讓我失去了男人的能力,但我也從其中得到了無與倫比的力量,便創造這冰罰域來折磨那些完整之人!”
好狠的心!
他竟然將自己的不幸要強行加持在每一個路過冰罰域的人身上。
想到此處,陳安平心中卻不禁狡黠了笑了起來,還好跟著他們一起來秦島小世界的人都是女性,並沒有一個是男性。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