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島主因為打開血叩之門而消耗了體內大量的靈力,他猛地呼了幾口氣詫異地看著眼前的三人。
“三名長老這是何意?”
三長老冷冽的表情一橫,趾高氣揚地仵作道,“鬼子叔讓你去一趟,難道說秦島主不給他這個麵子嗎?”
“哼!老夫自然會!”
秦島主一揮袖袍,忽然三名長老竟然在這瞬間將他圍了起來,硬生生拽到了主殿深處。
血叩之門之中。
陳安平輕飄飄的身體不知道下墜了多久,他早已經麻木在樓下墜的過程之中,直到那血紅色的光芒逐漸地退去,他眼前看見了淡淡的漆黑之色。
在如此狹窄的空間內部血色與那漆黑之色交融的瞬間顯得格外的詭異。
落地了!
恍惚之間,陳安平心頭的那一種失重感頓時消失不見,腳下踏著一片片輕飄飄的虛無空間。
看著眼前的場景他的心中一喜,這裡不正是他母親昔日來過的地方嗎?
“血叩之門!”
望著望著那古老且漆黑如墨血叩之門,門楣上刻著扭曲如蛇的古老符文。
由一道道符文竟然勾勒出了一副詭異的圖案,圖案上好似一名人影但又不像人影,像是一隻豎直著頭顱的兩棲動物又好像多了一對觸手,六隻手足匍匐在地上露出一對尖銳的獠牙。
不僅如此,每一隻手上似乎還佩戴著一枚看不清顏色的戒指,唯獨一隻手上的戒指缺失了。
“還有來到血叩之門!”
陳安平怔了怔,目光斜視環顧了許久,也未曾感覺到四周有半點氣息波動,那這幽冥的聲音又究竟從何處而來?
“誰在說話?”
他的質問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幽冥的聲音再一次縈繞在陳安平耳畔。
“進血叩之門者,行三拜九叩之禮!”
媽媽……
當年的你是否行這大禮呢?
陳安平獨自佇立在大門口前微微閉眼,試圖感應當年母親的留下的動作。
徐徐之間,淡淡的雪白色光芒從陳安平周身升騰,昔日的秦霜兒路過這裡的場景已然烙印在陳安平的腦海深處。
她不情願地跪了……
足足三拜九叩之後血叩之門才打開。
隻是在秦霜兒跪過的地方,皆是留下了一道道不可散去的血印。
陳安平蹲下身子伸出手,以手指感受著地麵上已然察覺不到的那一縷血印,他的心情愈發的沉重。
“媽媽……您受苦了……”
旋即,陳安平竟然直接彎下了雙膝,朝著那漆黑如墨的血叩之門磕了一個響頭。
咚的一聲!
一道深深的血印烙印在血叩之門前,陳安平的額頭上並沒有半點傷痕。
“這怎麼回事?”
陳安平已然顧不上想太多彆的事情,又一道深深的血印烙印在地麵之上,緊接著第三道血印又浮現而出。
拜!
陳安平艱難的站起身子,雙手合十虔誠地祭拜了一下。
驟然間,那漆黑如墨的血叩之門閃爍出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光芒一閃而逝後直接射入到了陳安平的眉心之中。
“嘶……我的意識竟然被剝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