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揍的賈張氏,剛想開口,就被易中河的話給嚇的不敢吭聲。
易中河可是在朝鮮待了很多年,雖然後麵幾年都是支援建設,但是也上過戰場,更何況支援建設的時候,朝鮮也不太平。
所以易中河也算是手上沾滿了鮮血,身上的氣勢根本就不是一個潑婦能抗的住的。
被易中河嚇住的賈張氏,一時也愣在當場。
易中河指著賈張氏的鼻子說道:“來吧,說說你今天鬨這一出戲是想乾啥。”
賈張氏退後幾步,他是真怕易中河在給她幾巴掌,易中河可不像易中海,隻動嘴。
這易中河是真上手,而且還是下死手,現在賈張氏都感覺不到自己臉的存在。
賈張氏距離易中河幾步遠,叉著腰,梗著脖子喊道:“你個癟犢子敢打我,你給我等著。
還有你易中海,你這個管事大爺,讓你兄弟打我,我要去告你們。”
易中河冷笑一聲:“我打你,我他娘的不打死你,你都得謝謝新社會。
敢在我家門口撒潑打滾亂罵人,我打死你都是輕的。
至於我哥,他一直公正得很,這個院裡的人可是有目共睹的。
倒是你,汙蔑我是絕戶,今兒個咱就得好好掰扯掰扯。”
易中海這時也說話了:“賈張氏,你這張破嘴確實該管管了,逮誰咬誰,也就是在院裡,換成外麵你被人揍死都沒人給你收屍。”
賈張氏一聽更急眼了:“你們兄弟倆合夥欺負我一個寡婦,沒天理了。
老賈啊,你快上來看看吧,我都要被這黑了心的兩兄弟給欺負死了。”
易中河卻不慌不忙道:“咱們院裡講的就是道理,你要是再胡攪蠻纏,以後院裡的衛生你也彆打掃了,大家夥都彆接濟你賈家了。”
賈張氏就像被捏住喉嚨的野雞,頓時停止了嚎喪。
對於其他的賈張氏可能還不怕,但是隻要關於到錢的問題,對賈張氏來說就是大事。
畢竟讓他打掃院子的主意是易中海和易中河兩兄弟提出來的,而且彆人最多出一塊錢,但是易家可是出了四塊錢。
四塊錢都夠她吃兩三個月的止疼片的了。
所以賈張氏還是能分清哪輕哪重的,為了一時嘴快,每個月損失四塊錢,一年可就是小五十塊錢。
這都趕得上一般工人兩個字的工資了。
見賈張氏被嚇住了,易中河心想,要是連你這個老潑婦都收拾不了,還混什麼勁,趕緊找棵歪脖子樹吊死算了。
易中河指著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說說吧,今天鬨這一出是為了啥。
我哥待你一家不薄吧,你家活不下去的時候,我哥給錢給糧。
現在你家因為定量的問題,我哥又讓你打掃院子,一個月也能落個十來塊錢。
我哥這樣對你賈家,你們家就這麼報答他的,在我們家門口嚎喪。
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清楚,你看我能不能拆了你。”
賈張氏看著滿臉凶相的易中河,心裡也是一陣後悔,怎麼就把易中河這個小絕戶給忘了呢。
光想著以前了,以前隻要她鬨起來,易中海一定會出錢出糧的安撫她。
哪想這易中河不按套路出牌,上來就是幾個大比兜,關鍵是她還不敢反抗,要不然,易家兄弟真不讓她打掃院子了,這一個月可是不少錢呢。
所以賈張氏看在錢的麵子上,也不和易中河鬨。
易中河看著不說話的賈張氏,淡淡的說道:“賈張氏,你不說是吧,既然這四合院不是你賈張氏說話地,那咱們就找一個能讓你說話的地方。
我覺得街道辦就不錯,就你剛才嚎喪的那一出,在院裡嚎多沒意思,你去街道辦嚎喪,說不準老賈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晚上會回來見你的。”
賈張氏連連後腿,兩手擺的跟電風扇一樣,“我不去街道辦,我也不喊老賈了。”
易中河依舊不準備放過她,問道:“既然不想去街道辦,那就說說,你今天鬨這一出是想乾啥。
你也說出來讓大家夥評評理,你這莫名其妙的堵著我家的門罵街,是不是覺得我們易家好欺負。”
被易中河逼著問,賈張氏才想來她是來乾啥的。
都是易中河抽的這幾巴掌,讓她把正事都給忘了。
她今天得目的可是為了要錢,要不然她費這麼大勁乾啥。
以前隨便鬨鬨,易中海就會給錢,讓她消停。
所以她今天也準備這麼乾的,沒想到碰到了硬茬易中河。
不過賈張氏轉頭就想到,她是因為賈東旭考核的事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