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湯倒了出來,屋裡瞬間就充滿了雞湯的味道。
傻柱的手藝好,這雞湯又是傻柱用心熬的,所以味道更好了。
棒梗聞到雞湯味,更是哭鬨不已,賈張氏聞著味,嘴裡也快速的分泌著口水。
傻柱把保溫桶放在桌子上,賈張氏趁傻柱不注意,直接把保溫桶拿了過來,“秦淮茹生丫頭片子,喝一碗就行了,剩下的給棒梗喝吧,棒梗也需要營養。”
說完賈張氏直接就把保溫桶裡的雞湯往棒梗的碗裡倒。
傻柱見狀,臉色瞬間就變了,就要去奪過保溫桶,怒道:“賈張氏,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秦姐剛生完孩子,正需要補身體,你倒好,全想著你大孫子棒梗。”
賈張氏直接躲過傻柱,差點摔倒,抱著保溫桶,撒潑道:“喲,傻柱你個狗東西你想乾什麼?
我孫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喝點雞湯怎麼了?
這雞湯可是你送給我們家的,怎麼安排就是我家的事。”
棒梗也在一旁哭鬨著:“我要喝雞湯,我要喝雞湯。”
秦淮茹虛弱地從床上坐起來,有氣無力地說道:“媽,您彆鬨了,柱子也是好心。”
賈張氏一聽,更來勁了:“好心?就他心思多,我警告你傻柱,少給我想那些有的沒的。”
傻柱被賈張氏戳破了心思,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臉憋得通紅。
賈張氏給棒梗倒了一碗雞湯以後,“棒梗趕緊喝吧,多喝點。”
給棒梗倒過以後,賈張氏見保溫桶裡還有不少的雞湯,而且傻柱裝了大半隻雞的肉都在保溫桶裡呢。
賈張氏也不管秦淮茹和棒梗了,直接下手從保溫桶裡開始撈雞肉吃。
傻柱看著賈張氏的動作,氣的難受,但是剛才被賈張氏懟了一通,也不知道說啥好了。
棒梗見賈張氏在啃雞肉,也饞,對著賈張氏說道:“奶奶,我也要吃肉。”
賈張氏撿了一小塊塞進棒梗嘴裡,然後還嘟囔著,“這傻柱也真是的,摳摳搜搜,就這麼點夠誰吃的。”
傻柱都想一腳踹在賈張氏的胖臉上。
保溫桶本來就不大,很快賈張氏不僅把雞肉吃完了,甚至連保溫桶裡的雞湯都喝完了,甚至意猶未儘的砸吧嘴。
同病房的病人家屬都看不明白這幾個人的操作。
秦淮茹見賈張氏和棒梗把雞湯都吃完了,心裡也是一陣氣惱,她和賈東旭可是沒有吃飯呢,現在一桶的雞湯,就剩一碗了。
好在傻柱拿了兩個饅頭,秦淮茹分了一個給賈東旭。
雖然兩人沒有吃飽,但是有東西墊肚子,總比餓著強。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躺在床上哄孩子,心裡一陣的厭惡,一個丫頭片子,住什麼院。
於是賈張氏對著賈東旭說道:““東旭,你媳婦生了個丫頭片子,也沒啥大事,咱就彆在這醫院浪費錢了,趕緊辦出院回家。”
賈東旭有些猶豫,看向秦淮茹,秦淮茹虛弱地說:“媽,我身子還虛,再住兩天吧。”
賈張氏眼睛一瞪:“有啥虛的,以前女人生孩子哪有住院的,不都是在家生孩子,也沒見出什麼問題的。
趕緊回去,家裡一堆事等著呢。”
傻柱實在聽不下去了,大聲說道:“賈張氏,秦姐剛生完孩子,身體需要調養,你彆這麼不通情達理。”
賈張氏又開始撒潑:“喲,傻柱你又來管閒事了,這是我們家的事,不用你操心。”
這時,醫生走了進來,嚴肅地說:“病人現在身體狀況還不穩定,需要繼續留院觀察,要是出了問題,誰負責?”
賈張氏聽了,嘴裡還嚷嚷著:““一個丫頭片子能出啥問題,以前女人生孩子哪有這麼嬌貴,誰沒生過孩子。”
醫生皺起眉頭,語氣更嚴厲了:“不管是男孩女孩,這都是一條生命,產婦現在很虛弱,必須留院。
要是你們強行出院,出了意外,醫院概不負責。”
賈張氏嚷嚷的更起勁了,“你彆嚇唬我,老娘可不是嚇大了,生孩子能有什麼事。
你們醫院就是為了多掙錢,你們這些黑了心的醫生才不讓我們出院。”
查房的醫生和護士氣的臉都綠了。
為首的醫生,也不慣著賈張氏,“你們出院可以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我們概不負責。”
賈張氏嘟囔著,“誰讓你們負責,說的給你們是好心的一樣。”
“傻柱,你去借板車,東旭,收拾東西,咱們回家。”賈張氏開始指示。
傻柱一愣,我他娘的少你們賈家的,不過看著病床上的秦淮茹,心又軟了下來。